第362章 用炮轟,用騎衝
“明日之戰,孫三傑兄弟留守營地,余部隨本將出戰。我軍先用紅夷炮轟散其陣,隨後高史銀兄弟率有馬步人衝上,步軍列陣押上。李衡,溫方亮率騎軍從兩翼夾擊流賊馬隊,賊寇可滅。”
“敵騎潰逃後,三部騎兵流追擊,不給敵人以息的機會,一直追到臨汝,大興等地……”
看著地圖,王鬥與眾將細細謀劃,各人眼中都出興的神。
通過這兩天的觀戰,舜鄉軍可以肯定對手沒有火炮等遠程武。己方軍十門紅夷大炮從容發,可以輕松打敵陣,造敵軍的崩潰。然後騎兵趁機衝擊,流寇定是一泄千裡的下場。
不要看他們人多,在舜鄉軍猛烈的炮火之下,只有挨打不能還手的份。
往日破陣,需要悍步兵,然有了這火炮,卻是作用更大。以前清兵都不了舜鄉軍猛烈的炮火,流寇哪挨得住?
舜鄉軍炮手訓練有素,經過火藥配方完善後,火炮程更遠,開炮次數更多。依趙瑄的估算,現在軍中紅夷六磅炮,可以打到兩裡多,紅夷三磅炮,也可以打到近二裡。每門炮還可以打五炮再散熱,估計不了幾炮,流寇就會崩潰。
只要他們一崩潰,陣形不在,戰場就是舜鄉軍騎兵的天下,如果這些人再死,大不了火炮拉轟擊霰彈。
一門紅夷六磅炮出的霰彈范圍長達三百米,寬達五十米,十門紅夷炮齊轟……
“賊之最可慮者,便是他們的老營及馬隊,這些骨乾不失,闖賊又可輕易攏起數萬軍隊,所以明日重點打擊他們的騎卒。只要他們騎卒損失慘重,汝州之敵,便會元氣大傷。”
王鬥看著地圖沉良久。
依趙瑄的說法,明日他的火炮轟擊幾闖軍步卒後,重點便是延火力,轟擊步卒後面的騎卒。這兩天觀闖軍陣勢,每每都靠近兵大陣一、二裡,位於他火炮打擊范圍之。不過他們要是跑了,那就沒有辦法了。
“觀其戰事,賊兵每每見勢不妙就跑得飛快,特別那些馬隊,更是善於逃。想傷者骨乾,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溫方亮提出了他的看法。
王鬥也是考慮這一點,
闖軍中的馬隊,特別是老營,決對是銳中的銳,每人都有馬匹,甚至有些人有二、三匹馬。他們如果要逃跑,想攔截追趕,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若是要攔截埋伏,就要先判斷出他們可能逃跑的路線,到臨汝等地去設伏,這是一個龐大的工程,涉及的兵馬眾多,而且那一帶位於闖軍的後營之地,大部人馬前進,闖軍肯定有所察覺,說不定明日那場仗就不存在了。
若是戰場追敵,他們決對第一時間跑個沒影。
沉思良久,王鬥道:“對於老營賊子,能包抄盡量包抄,若是不能,也就罷了。明日之戰後,該部賊兵定然膽寒,不敢再掠我舜鄉軍的鋒芒,我們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
“父親,還沒睡?”
當陳德走進陳永福屋後,不由舒了口氣。陳永福居住的房屋是當地士紳一所宅院,厚厚的火夾牆生著火,使屋溫暖如春。滴水冰的天氣從外面走進來,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陳永福嗯了一聲,只是瞪著桌上的地圖出神。
陳德用力了手,見父親出神,自己找了張椅子安靜坐下,不敢打斷父親的思想。雖然父親疼他,但平日對他嚴厲,特別在他思考的時候發言話,這可是大忌。
良久,陳永福從地圖上收回眼睛,自言自語道:“王將軍言他明日出戰,不知會怎麼打。”
陳德道:“應該是先步戰,倘若步戰勝,再騎軍衝吧。”
陳德說的是此時戰陣主流戰法,陳永福又是沉默不語,良久他緩緩吐了口氣:“不管王將軍怎麼打,德兒,明需仔細看著,王將軍怎樣排兵布陣,舜鄉軍士卒如何作戰,都需用心揣。若是學了王將軍幾本事,我父子二人將終用不盡。”
從開封與王鬥聯合出兵以來,陳永福徹底的沒脾氣。舜鄉軍所作所為,讓陳永福看到了一個全新的天地,己經存了未來仿效舜鄉軍編練新軍的念頭。
在陳永福看來,舜鄉軍暗藏的摧枯拉朽力量,代表了未來大明軍隊編伍戰陣的主流趨勢,不學習王鬥戰法編伍的,未來在大明都將沒有立足之地。
特別是這兩天的戰事,讓陳永福良多,他麾下兵,不可謂不勇猛,然與流賊作戰,卻收獲不大。要知道,他麾下前鋒營,可是河南當地最有戰鬥力的兵。
在汝州軍民看來,他取得了不小的勝利,但他心裡卻湧起一悲哀。往日流寇見了兵就逃,現在卻與他打個難解難分。要不是舜鄉軍護住兩翼,還不知道這幾日戰事會怎樣。
反觀王鬥的部下,僅前鋒千人,就打得萬余流寇潰敗,這戰力真是相差太遠。
依陳永福的判斷,王鬥遠沒有使出力量,倘若幾千人全部押上,會是如何?明日之戰,真是期待啊。
……
在闖軍老營中,劉芳亮與李過也是很晚沒睡,二人在灰暗的油燈下枯坐,這兩天的戰事說順也順,說不順也不順。全看自己是否自欺欺人。能與河南當地最銳的兵殺個難解難分,放在往日,這是足以驕傲的事。
要知道,他們闖軍自興起時,往日經常幾萬人被數百兵殺得潰敗,現在卻能對戰河南諸府最銳的營兵。雖說陳永福的兵馬比他們了很多,而且還有宣府鎮兵馬在旁護衛。
此消彼長,這種顯著的進步足以讓人欣喜。
不過二人卻高興不起來,畢竟沒有達到幾日前他們設下的戰略方案。而且二人心中越來越擔憂畏懼,兵中最銳的舜鄉軍沒有出戰,就在旁虎視眈眈,從容觀戰,不知什麼時候雷霆一擊。
看他們的態度,似乎完全不將己方放在眼裡,這兩日的靜默,象是貓戲老鼠的前奏。
“有那王鬥的兵馬在前,我義軍的佯戰完全不起作用,劉大哥,得想個法子才是。”
良久,還是李過先期出聲。
本來闖軍的得意打法,不是伏擊,就是佯戰。雙方對陣時,闖軍總是步卒或是馬兵n*,然後殺個回馬槍,每每將纏戰的兵殺得大敗。不過這兩天的戰事,舜鄉軍護衛在旁,陳永福營兵馬可以從容作戰,他們的回馬槍本發不起來。
不論是步卒還是馬隊回戰過來,他們的騎兵就出,為避免損失過大,隻好又了回去。實力的差距,似乎任何計謀都不起作用,真是打得鱉氣。
劉芳亮若有所思:“那舜鄉軍油鹽不進,想鑽空子,難。”
這兩天舜鄉軍給劉芳亮的印象,便是那種堂堂正正的力量,似乎可以倒一切。雖然他們給陳永福陣的只有三千人,不過就這三千人,給劉芳亮的力卻極大,他總在在思索,就算真的讓兵上勾,自己殺個回馬槍會如何。
推算的結果讓人沮喪,以舜鄉軍出眾的戰力,完全可以反敗己方,讓人佔不到任何便宜。便如當日自己一萬余人伏擊圍攻舜鄉軍前鋒,結果卻被殺得潰敗一樣。
這樣的軍隊,整齊,劃一,冷漠,機械,似乎沒有喜怒哀樂,實在讓人不知從何打起。
思索良久,劉芳亮唯有長歎一聲,他算是久經戰陣,但對上舜鄉軍,卻完全不清頭腦,大明怎麼會出現這麼奇怪的軍隊。
猛地李過一咬牙:“劉大哥,明日我們再打一場,就用那數萬步卒n*,我們馬隊埋伏。待他們追擊十數裡,我們馬隊再殺回去,不信那些兵不上當。”
劉芳亮搖了搖頭:“難……陳永福可能會上當,那王鬥卻難。就算他們中,我們馬隊殺回去,雙方纏戰一起,能不能得勝也難說。若是不能,我們的本就耗費了。”
劉芳亮看得很明白,不說舜鄉軍的步卒,這兩天押陣的三千舜鄉軍騎兵,己方馬隊就頗有不如,每每他們出,自己的馬兵隻得回陣,雙方差距太大了。他們會不會中伏難說,中伏後能不能殺敗他們也難說,畢竟前車之鑒在前。
而老營與馬隊是他們的本,劉芳亮不願意孤注一擲。
他眼睛閃著寒:“確實,李兄弟說得也對,明天我們應該再打一場,我估算那王鬥忍不住要出手了。明天,就用數萬兵的命,看看那舜鄉軍是怎麼打仗的。看清楚後,我們就走,所有的步卒都不要了。”
……
崇禎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闖賊傾巢出了。”
濃霧己經散去,隻余劈面的冷風仍是一陣一陣吹著,朝升起,千裡鏡中,可以看到對面浩浩的軍馬旗幟結陣而來。那些旗幟,盡數寫著大大的“闖”字,旗幟下面,層層的闖軍士卒,頭包紅巾,集的長矛似乎要刺破雲宵。
他們來了多,兩萬人,三萬人,還是四萬人?依王鬥的估算,應該有三萬幾千人,算算聚在汝州的流寇,己經來得差不多了,算是傾巢而出。
“流賊好大的聲勢。”
王鬥旁的汝州知州錢祚征吸了一口冷氣,兵出的人馬不到萬人,而流賊是己方的數倍之多,敵眾我寡啊。
放在往日,此時的兵數量當然算是眾多,因為往往幾百幾千人就可以擊潰數萬流賊,不過這種反差比己經為過去,淪落到河南諸府兵不敢野戰,由不得錢祚征不擔憂。
他今日也隨同觀陣,就是與王鬥等人位於中軍位置上。在他旁,王鬥拿著千裡鏡對遠方直瞧,還有陳永福,同樣拿著一千裡鏡,神氣活現地對流寇那邊直看,讓錢祚征頗為羨慕,千裡鏡好東西啊,他剛才只看了一會,又被迫不及待的陳永福拿回去了。
不過此時眼也可以看清楚來的流寇大軍們,看他們人馬浩浩,似乎無邊無際的樣子,錢祚征深深吐了口氣。也只有己方陣中嚴陣以待的舜鄉軍,才能給他定神了。
似乎是紅盔甲的海洋,一面又一面的王字大旗下,長槍火銃如林,那些肅然列陣的舜鄉軍,給錢祚征極大的安。他們三個千總的步軍列在前軍位置。三個千總的騎兵列在左右兩翼,有他們護衛前軍及兩翼,不論是錢祚征還是陳永福,都非常安心。這就是百戰銳帶給人的心理暗示。
此戰到陳永福觀戰,他領自己的前鋒營列在中軍位置,迫不及待,就想看看舜鄉軍是怎麼打仗的。
闖軍越越近,從四裡到三裡,到兩裡。舜鄉軍的夜不收們,也不斷報告探來的軍,估算他們的人馬數量,各營將領等。今早舜鄉軍與前鋒營離營出戰後,探到兵出戰的消息,劉芳亮與李過等人也慌忙領軍出來。
兩軍會戰,需要適當的地形,若被兵得太近,到時恐怕難以住陣腳,不能列出適當的軍陣,而沒有陣形,不用說到時肯定輸。所以聽聞兵出戰的消息後,劉芳亮等人也立時出戰,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堅守營寨的道理,因為他們是前來攻打汝州的一方。
雙方出營結陣後,當然免不了好一番的哨探試探,彼此的哨馬與夜不收等人,就是最好的試探人馬。不過明顯可以看出,闖軍方面己經豁出去了,他們的馬隊與老營不斷出來,特別他們的老營,很多人的銳程度不錯,所以兵方面,也沒有得過近。
雙方陣列,緩緩的會合,這周邊一馬平川,滿是乾燥平坦的黃土地,沒什麼地利可以憑據,最終的戰事,還是要看雙方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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