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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第266章

第268章 悠然

如果說瓜爾佳氏和納喇氏的趨奉還只是個案,那麼德妃的優待就讓人無法忽視了。

李薇看著面前多出來的兩盤帶紅簽的菜,覺四爺是真的抖起來了,連德妃娘娘都無法忽視。

菜帶紅簽,表示這菜是專門給主子做的份例菜。而且一般二般的主子還沒這待遇。這麼說吧,以前在阿哥所時,就沒在四爺的盤子裡看到紅籤子。

紅簽上會寫著某廚晉獻。大廚子和小廚子還不太一樣,大廚子的紅簽鑲金邊。

鑲金邊的紅籤子要做到皇上、太后那個位份才能了。

德妃的就是一般的紅簽,然後就是擺在面前的這兩盤了。一盤焦溜丸子,嘗了一個,是牛的。一盤八寶芽菜,就是綠豆芽、黃花菜、冬筍切混炒。

坐在對面的納喇氏本來跟吃一樣的飯菜,偏偏在們坐下沒多久,永和宮的一位大宮提著膳盒笑盈盈的過來道娘娘賞了兩道菜,端出來特意放在這邊。

李薇只慶倖是納喇氏坐在這裡,要是換田氏,能拿這個刺半年。

謝過恩後,大宮退下,留下李薇對著這兩道紅簽菜發愁。

照以前見過德妃對賜菜的態度來說,應該格外恭敬的把菜吃完。但問題就在這裡:大冬天的這菜出了膳房都要半涼了,何況再提到永和宮,擺出來後再被德妃賞給

已經都涼了。

往年在永和宮過年時,都是吃幾個餑餑,配上幾碗湯羹就行了。要吃好的回家再吃。

反正也沒人要們一定要把端上來的都吃完——這是個不可完的任務。

現在必須吃完的菜來了,排斥這一強迫任務的。

……

最後,還是用吃藥的心態把它們都吃了。一邊吃一邊想,四爺現在這樣,連一貫不如山的德妃都開始示好給他邊的人,也不知道在前頭的四爺是不是也在被眾兄弟圍追堵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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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膳,對納喇氏道了聲失陪就回去找十三福晉了。

十三福晉跪了大半天,進永和宮時又是被架進來的。隨著眾妯娌一道給德妃磕頭時,德妃就不必跪下,屈屈膝就行了。行過禮後更是直接人把扶走,道‘小十三家的好好歇著,不必過來了’。

說關心也關心,但說冷落也是真的。

諸位福晉都過來看了看躺在紗櫥後的榻上安胎的十三福晉,一切都跟頒金節時一樣。等大家都走了,福晉特意問跟過來的李薇:“你要不要跟我們去前頭陪娘娘?”

十三福晉馬上說:“嫂子去吧,這裡是娘娘的地界,還有姐姐們照顧我,沒事的。”

到底是去前頭看德妃和一群福晉的臉,還是在這裡陪著十三福晉?

李薇心道這本不用選,面上還是沒有表現得太高興,道:“姐姐去前頭吧,我在這裡陪著。”

福晉微笑點頭:“有你在這裡,我就放心多了。”轉頭再對兆佳氏說,“好好躺著,我過會兒來看你。”

兆佳氏艱難支起道:“四嫂慢走。”

陪了十三福晉一早上,們也沒說多話。主要是兆佳氏從頭到尾都閉目皺眉,好像十分痛苦。

李薇生怕在這裡就要生,那……德妃肯定不會太高興。

所以用過膳就趕過來了。兆佳氏也是剛吃過,宮們才把膳桌抬走。見進來,兆佳氏笑著說:“嫂子何不多在外頭散散?我在這裡沒事的。”

李薇道:“已經吃過了。”

坐下前先手在兆佳氏的褥子上了一把,有時羊水破了人不會有覺。怕兆佳氏頭一次沒反應過來。

兆佳氏的臉刷的就紅了,悄悄回被子裡。

李薇湊上去問:“肚子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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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氏搖搖頭,像是突然害了:“不疼。嫂子……我剛才方便過了,今天也沒敢多喝湯水。”

李薇反應了一下才知道說什麼,哭笑不得:“我不是怕你那什麼。”居然以為尿在榻上。

解釋了下陣疼和羊水的問題。

兆佳氏馬上張的問:“會那樣嗎?會沒覺?”

李薇回憶了下,說:“一半是疼的,一半是以為是把尿出來了。”肚子那麼大,首先就是到膀胱頂到胃,很多臟都會到影響。

兆佳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李薇怕嚇著了,馬上安道:“其實你懷孩子的時候很好,現在天冷,口子容易收。”還不容易染。都有點羨慕兆佳氏近來的好運氣了,好像這人一順就什麼都順了。

田氏羨慕兆佳氏,是覺得守得雲開,終見月明。嫁給阿哥們的人那麼多,但一個府裡才能有幾個幸運兒呢?

李薇有時看看田氏,都會有種恩的心。生活真的待不薄,讓在最合適的時候遇上了四爺。

已經覺到了,現在的四爺早就沒有當年對人耐心了。他也不會再有當年的熱和衝趕上了好時候,在他的回憶裡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日後再有人來也做不到了。

會突然想到這個,還是因為過年時又見到了年家的帖子。來送帖的是年大將軍。

當然他現在還不是大將軍,只是一個翰林院的檢討,一個從七品的小

其父年遐齡已退休,在京養老。他大哥年希堯任工部侍郎,從二品。

年遐齡退休時是湖廣總督,雖然僅是正二品,但地方的正二品跟京的正二品不是一回事。湖廣總督,封疆大吏,湖南湖北的軍政都由他一把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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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因為這都是四爺跟叨叨的。四爺幹嘛叨叨這個呢?因為年大將軍雖然是代父前來拜年加拜主子山頭,但他是托了富爾敦來的。

富爾敦這人乍一聽完全沒印象啊,但四爺用一句話就明白了。

“不過是老八邊的一條狗,還想沖我搖尾。”四爺冷笑,想替那位富爾敦點蠟。

至於為什麼富爾敦會跟年大將軍一起來,因為他們不但是同年,還是連襟。富爾敦的二妹妹嫁給了年大將軍。

那富爾敦又為什麼了八爺的人呢?

因為富爾敦姓納蘭,是納蘭容若的兒子。

貴圈吧?

四爺叨叨完還歎:“納蘭如果還在世,也不會他的兒子去捧老八的臭腳。”

納蘭容若死得太早,沒來得及給幾個兒子安排個好前程。明相兒子不,對失父的孫子的看顧就多了。李薇也是才知道,納蘭容若的幾個兒子前程都不太好。

富爾敦靠自己在三十九年當上了進士,之後就一直在翰林院晃,一直一直是七品……

有這麼一位父親,當兒子的要是混不出個樣來,那都不好跟人說他阿瑪是納蘭容若。聽說富爾敦最恨的就是做詞,特別是當場做詞,曾有人在酒桌上激他戲作一篇,被他大怒而去。

最後李薇裝了一腦袋的納蘭容若的虎父犬子,老八香臭不分誰來投奔都要,實在太沒品位的報怨。對年家的印象就是這一家好牛X。

牛X到已經坦然的想輸給這種白富一點也不虧。

但後來,兩人在帳子裡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問如果年家有個姑娘,他會不會娶回來啊?

四爺滿腦子的老八、納蘭家、年家打一團,這一問竟然愣了數息才反應過來,回過神來竟然覺得腦子裡剛才塞的東西都不見了。

“嗯……爺想想……”他閉著眼睛很認真的說,湊上去卻被他抓住狠狠在屁上打了幾掌,打得稀裡糊塗的一臉迷茫在他懷裡。

發完火的他居然笑了,摟著搖了幾搖,“真是……真是……”他歎了聲,突然有點明白了。他說的那些,只有這一件是跟素素切相關的,所以只關心這個。同樣,對八爺和富爾敦甚至年家來說,重要的事肯定跟他不一樣。

年家是想待價而沽?富爾敦和老八是想趁火打劫?

年家全家都是鑲白旗,可他們一家也有自傲的本事。不想乾脆的反到他的門下也能理解,但是如果把主子當猴子甩就錯了。

他這樣,不管是他還是老八都不會把他當心腹來用了。

不過是個牆頭草,哪邊有好就往哪邊靠而已。

四爺想好了就翻準備睡覺,背後的人果然靠上來倚著他,過了足有一刻還沒聽到規律綿長的呼吸聲。

這麼長時間還沒睡著,可見是真放在心上了。

他心中歎笑,小子的心裡只能裝那麼大點的事。說是以夫為天,看來他就是的天。他不罩在的頭頂,就心慌了。

他翻過來把拉到懷裡,哄道:“年家有兒也不是素素,爺有素素了。”

這話真是甜到憂傷。的心一連好了好幾天,燦爛的。

甜到最後也想這是他哄的,可他現在這麼忙還願意哄,而不是視而不見,不是說煩人,嫌礙事之類的。

他對的包容也是深的一種表現吧。

不該再懷疑什麼了。

從宮裡出來後已經是星月滿天,靠在車窗上,掀開簾子看著前面的四爺,想起剛才們一起出來時,十三爺就等在宮門口,一見到十三福晉就上去扶著,一面對們道謝。

兆佳氏還特別輕鬆的說:“娘娘心疼我,賞了東西給我,我明天在家歇著就行了。”

十三笑著點頭:“這樣也好,你現在走來走去我也擔心。”

兆佳氏臨走前對點點頭。結果看到這兩人走到騾車前,丫頭要扶兆佳氏,十三爺揮退丫頭,打橫抱起大肚子的兆佳氏送進車裡。

好幸福……

忍不住在想,十三爺和兆佳氏之間是患難之和四爺是不是也經歷一次這種事,他就會更喜歡呢?

忍不住大開腦的時候,四爺突然出現在車窗外,還敲了敲車窗,嚇得猛然回神。

四爺從出宮門就覺到背上有一道視線,幾次回頭都是素素。

這是有事?

他本想等回去再問,可反倒記在心裡一直想,最後還是拉馬回頭看到底是什麼事。結果他都跟著車走了好一會兒了,不見有反應,不得已敲敲車子,才好像剛剛看到他。

看來是他多心了。

不等他生氣,車裡的就一臉驚喜的笑起來了。

他的氣就跟火爐邊的雪一樣都化了。

沒辦法。

四爺對笑了下,又敲了敲車窗,一夾馬腹又跑回到隊伍前頭去了。

他是特地來看的嗎?

李薇整個人都像踩在雲端,下車回到園子裡,洗漱後換了服躺上床都是飄飄然的。等聽到門外連聲的通報,跟著四爺走進來,跳下床才發現自己頭髮都解散了,上只穿了裡

不行,不行,這樣不行。

鎮定的在屏風後自己把服穿好,頭髮挽好後才出來。外屋玉瓶幾人正低聲音侍候四爺洗漱,悄悄走到玉瓶後。

玉瓶捧著牙、牙籤和漱口水等,不妨背後冒出來一個人!

嚇得手上的託盤就扔了。(ノ*口*)ノ

李薇趕捧住。ヘ(O_Oヘ)

主僕兩人面面相覷,玉瓶先捂著心口輕聲說:“主子,你醒了?怎麼不奴婢進去侍候?”

李薇乾笑著把託盤給,坐到四爺邊去。

四爺剛才從頭看到尾。從掀簾子從黑的裡屋出來起,就一直只看著他,都沒注意到的丫頭們。他還以為睡了,進來時還特意小聲點,不下人們去

他對笑了下,握住的手,輕聲對說:“沒睡還是聽到爺來了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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