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公主
好像剛剛才睡著,四爺就起來了。
睡在他邊的李薇也是覺到燈才睜開眼睛,坐起來時他還說:“你睡吧。”
邊打哈欠邊說:“你這麼早起來……”桌上的表說現在才三點四十,“有事?”
四爺此時已經洗漱完畢在穿服編辮子了,他道:“先帝在暢春園時積下了不奏摺,這段日子朕也沒顧上。”
哦,懂了。等於最近還要繼續加班。
下來簡單洗漱後坐下陪他用了頓早膳,送他去前殿了。
這會兒一看才四點十分,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咧。
可能在東小院回床上補眠,能在圓明園繼續回去睡,可在養心殿……總覺得不能這麼頹廢。所以當玉瓶問要不要再睡個回籠覺時,搖頭說不用,們就去把床鋪給收拾起來了。
起來太早沒事做,弘昤還在睡,去角屋看過後就回來坐著發呆。
讓玉瓶把翊坤宮的帳冊抱來,很快炕桌上就堆滿了。倒不是說沒事做數錢玩,而是當了貴妃後,也需要像四爺施恩大肆封賞一樣,給所有認識不認識,至有點關係和不能忽略的人賞東西。
這樣,就必須對庫房裡的東西大概有個數。
不像四爺那麼累,給梁九功、魏珠的東西都要自己親自斟酌。大部分的一些沒見過的諸如宗室裡裕親王福晉,七爺福晉,九爺福晉的禮單都給傅鼐的夫人馬佳氏去理了。
馬佳氏這個嬤嬤更近似于顧問或,跟玉瓶們照顧飲食起居的下人有不同的分工。
四爺剛開始提的時候還覺得未必需要馬佳氏這麼一個人,還打過把供起來的主意。但當真的來了之後,才發現這麼一個私人書還真不能。
親自理的都是不能怠慢的。比如隆科多的如夫人李四兒……
雖然沒資格進宮磕頭,但聽四爺的意思,貌似隆科多還暗示過李四兒希能進宮給請安,幸好從四爺那裡就把這條路掐死了。
發現沒有限制的真的會越來越膨脹。
想到李四兒,就覺得應該以為鏡,不能最後變這樣的人。
隆科多一點都不限制,而四爺好像也從來沒有限制過。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他們從心底小瞧人,認為們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小兒科?都是他們可以抬抬手就輕易能解決的?
李薇想不,四爺告訴給李四兒賞些東西就行了,就挑了一個鑲東珠的頂針。要討的喜歡是很容易的事。李四兒這輩子唯一不可能得到的就是名位和份,所以給的最好的就是不合份的東西。
比如東珠。
隆科多可以私下拿東珠給打彈弓玩,都不可能明明白白的得到這樣的賞賜。
幸好,四爺的意思是跟隆科多‘舅舅’的關係是只論私,不論公事。那賞這東珠也是只論親戚面的。
馬佳氏看到抄錄時有些遲疑,但也沒有多話。
很滿意,要是忠言直諫說不該給李四兒有東珠的首飾,要怎麼解釋?
說跟李四兒要好?
別開玩笑,誰會願意跟一個喜歡踩你、貶低你來刷滿足的朋友?
……說懷疑四爺跟隆科多有私,所以才示意優容他的家眷?
所以,在宮裡有時要心甘願的當瞎子、聾子、啞。
馬佳氏不問,就覺得懂事又心。中午用膳時還特意賞了兩道菜。
在宮裡給親信的人賞菜是一種提升對方地位的好辦法。四爺在昨晚的宴上連賞了十二道菜,今天早上玉瓶就說趙全保去前頭順當多了。
有時這種覺是說不出來的。以前可能覺得養心殿就是規矩森嚴,今天突然就像倒了一瓶的潤油一樣,到都暢通無阻。
本以為四爺讓進養心殿,已經夠榮寵了。可是,寵與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吧?
這讓也上了賞菜這一手,不但賞了剛來沒幾天,可能還站不穩腳跟的馬佳氏,還賞了遠在南三所的額爾赫們。
雖然住得還算近,幾乎每天都去看們一次。但宮裡的環境還是跟府裡不一樣的,奴大欺主在這裡簡直就是常態。
上午看過帳冊,下午帶著人去了翊坤宮。
需要讓人把圈好的要送人的禮都一樣樣找出來親自過目。這個是因為以前聽田氏說過一個笑話,這說的是三爺。
據說,三爺曾經有一次想找一塊好墨出來送人。這墨還是先帝賞他的,拿回來後一直沒捨得用就收在庫房裡。然後等看庫房的太監把這墨送來後,三爺掂在手上半天,總覺得這重量不大對。
可看來看去好像都沒問題?
他就先把這墨放在邊,暫時沒送人。
後來是他的伴讀陳夢雷拿著賞的時候看出來了,說裡面已經人掏空了。把墨錠放在白麵裡滾,找到一條,沿把墨錠切開,發現裡面被掏了花生那麼大的一個。
田氏說得都快笑死了,說完恨道:“天天稀罕他的那筆墨硯臺,十幾年前過的一塊墨,再上手都能知道輕了,我天天在他眼前,他都不知道我輕了重了!”
後續就是三爺把看庫房的太監從上到下都打了一頓,不了了之。
李薇聽了之後跟四爺學了,也是被這些要錢不要命的太監給嚇住了。試想先帝賞給三爺的東西,還不是三爺不待見的,那是喜歡得捨不得用的,他們都敢搗鬼,那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的?
可不想照帳冊送人一金釵,送到人家手裡是銅釵?
還是先看一遍保險。
正在這時,趙全保後跟著陳福匆匆過來,抬頭一看就人先把東西收起來。
趙全保道:“主子,萬歲有口諭。”
他退下,陳福上前把事說了。李薇聽愣了。
昨天四爺登基後封了四個養公主,雖然說是要們三天進宮,但四爺跟私底下說只要今年頒金節前進宮就可以了。
“畢竟是至親骨,他們要是想在家多留幾日,朕也是能寬容的。”他歎道。
只要兄弟們上來求個,他也沒那麼著急。
但陳福說今天誠郡王就來了,他卻是來送宮的。
不是求讓四爺寬限幾日,讓兒在家多住幾天,而是今天就送進來了。
四爺說一會兒端惠公主來翊坤宮磕頭。
皇后不在宮裡,確實是只有了。
李薇應了,對陳福道:“讓萬歲放心,一會兒我會把額爾赫們來,讓們姐妹們親近親近。”
陳福走後,讓人先把帳冊什麼的都搬走,趕準備給端惠公主的禮。
玉瓶們忙忙碌碌的,馬佳氏建議道:“主子,公主剛進宮,想必什麼都不太悉,咱們越是自自然然的,只怕才能好些。”
李薇暗暗歎了口氣,點頭說:“是啊。”然後就人去喊額爾赫們。
這些公主說是養,可誰不清楚們進宮來就是替真正的‘公主’們去和親的?在宮裡住個三五年就要嫁出去了,日後生死福禍難料。
這種況下人家跟他們做一家人?這也太過分了。
只希大家能和平友好的相完這幾年就行了。既然害了人家姑娘一輩子,能盡力補償,但如果們怨恨他們,那的補償大概也只能停留在表面了。
李薇確實考慮過蒙公主的事。
就在十三爺的兩個妹妹相繼去世後,當時四爺能否登基還是個未知數,連也不知道九龍奪嫡到底奪了幾年,電視上萬一演得不準呢?
現在看是不準,年妃還沒進府呢,四爺這邊已經當皇帝了。
當時想起乾隆時,好像是公主和駙馬在京設府邸,就想哪怕真有那一天,額爾赫不幸被蒙了,就想辦法說四爺,讓額爾赫和駙馬在京設府。
大清把公主嫁到蒙古,目的就是拉攏和控制蒙古。既然這樣,讓公主和駙馬住到京裡,蒙古那邊派員代管。
先帝肯定樂意。就是運作此事可能需要時間,蒙古畢竟不是傻子,把自己的族長或世子送到京城,再把部族給皇上派來的人?
然後,突然之間四爺就登基了,想這下肯定沒人能額爾赫去蒙了,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今天端惠公主進宮,就又想起了此事。
等有空就跟四爺提一提吧。萬一能,也算是積了一些功德,大清日後再嫁公主也不必再心驚膽戰,蒙像送死一樣了。
過了一會兒,蘇培盛親自送著端惠公主進來了。
李薇早就聽人提過養們的事,端惠公主是康熙四十年生人,今年只有十一歲。當蘇培盛彎著腰扶著過門檻進屋時,李薇真覺得自己像個惡人。
端惠公主穿著和碩公主吉服,頭戴朝冠,繁重的華服下是個小的孩。
面容嚴肅,進來後沖下跪磕頭,口呼‘妃母’。
這一板一眼的,看到小孩就不自覺的拿出慈母態的李薇有些尷尬,不過想想這個年紀已經不能當小孩子看了,額爾赫在這麼大已經開始察覺到府裡的張氣氛,把福晉當假想敵了。
端惠一定知道封公主是什麼意思,以及將來要面對的命運。
而阿瑪這麼快就送進宮,如果李薇都覺得這太過分了,的只會比更深刻。
李薇想了下,還是握著的手把拉到邊坐下,輕聲問這一路進宮累不累?穿這麼多熱不熱?
端惠嚴肅又冷淡的說:“謝妃母關心,端惠不累,也不熱。”
坐在那裡腰背得筆直。
李薇知道這種坐姿,在非常張的時候也是這麼做的。像在福晉那裡時,去永和宮和現在的甯壽宮時,都是坐得非常直的。
了幾下的背,果然手下的都繃得像石頭一樣。
輕聲問:“先把把服換下來吧,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了。在家裡不用這麼張。”
端惠不為所,李薇還是玉瓶把帶下去換服了。
服是剛才去南三所拿的。四爺要封養公主,們的東西早就準備好都放在南三所了。端惠進去換服的時候,額爾赫三人到了。
因為事先提醒要們都自然點兒,所以三人都是穿著平常服過來的。
三人每個都給端惠帶了小禮,自己繡的手帕、香扇和裝了香丸的荷包。李薇看過後說很好,然後囑咐們:“端惠今年才十一歲,是你們中間最小的一個。你們要做大姐姐,好好照顧好嗎?”
三個孩都點頭,最小的紮喇芬說:“李額娘放心,我會陪的。”
就連最小的紮喇芬都清楚,曾經們的命運都一樣,現在端惠的到來就是代替們的。
所以們對端惠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李薇讓人上茶上點心,等了約有一刻鐘,玉瓶才領著端惠出來。四個孩彼此見過禮,李薇就放們自己去悉了。想去花園也可以,想在屋裡玩也行。
四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大格格宜爾哈就說們想帶端惠去看看的屋子。
李薇答應後,讓們晚上過來翊坤宮用晚膳。今天端惠剛來,于於理都應該招待一下。不過四爺不可能為再開個小宴會,頂多等四個養都到齊了再開一個。
所以只能先這麼著了。
等孩們都走了以後,玉瓶才跟說,剛才端惠在裡屋時有半天不肯換服,這才出來的遲了。
“那後來呢?”李薇以為是哭了,因為換好服出來後,端惠明顯是洗過臉了,因為不喜歡小孩用,額爾赫現在都沒養用的習慣,所以玉瓶沒給端惠撲,那雙紅腫的眼睛就遮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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