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聖恩
翊坤宮裡正忙一團,大半夜卻也燈火通明。
趙全保和玉瓶兩人都在,盯著眾人把翊坤宮佈置主子習慣的模樣。
“都小心點,可不能摔了。”趙全保看著他們打開箱子,把裡頭的一件件萬歲特意給主子燒出來的瓷取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圓如西瓜的花瓶歎道:“真是漂亮!”
“別捧著看了,趕擺好,一會兒還要再一遍呢。”玉瓶過來催他。
趙全保輕輕擺在一個配套的淺盤子裡,歎道:“瞧咱主子……”後半截話被玉瓶給踹回去了。“你這人,上怎麼不把門?”玉瓶白了他一眼。
扔下趙全保不理,去書房看佈置的怎麼樣了。主子的觀音蓮盆景年年都要拿去重植,觀音蓮長大了就不合適了,要重新換小的。還有四爺賞的碗蓮和金魚,素馨花等等。
還有主子的戲本子,整整擺了一個書架都是。
看著丑時快過了,趙全保匆匆進來喊:“今天先到這裡吧,咱該回去了。”
兩人這才趕回養心殿。
回去後,守在屋裡的玉盞出來對他們擺擺手,兩人知道萬歲和主子都還沒起來才松了口氣。
早上,李薇用過早膳後看玉瓶的眼袋都是青的,攆回去睡覺:“昨晚上又熬夜了?說過多次了不用這麼著急。等我白天去翊坤宮時你們再整理不是也一樣嗎?”
“怎麼能一樣?一開箱子到都是土。”玉瓶道,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玉盞推著出去:“行了,趕回去睡吧,這一會兒你都打了十幾個哈欠了。”
李薇讓人不要喊,由著睡到自然醒。
弘昤吃過換過尿布後正是有神的時候,李薇抱著他由著他在上跳,跳得胳膊都酸了,他還沒跳累。
喊來娘把這小子給們,“這小子可真有神。”
弘昤沖歡樂的吐起了口水泡泡。
“臭小子。”笑道,昨天四爺抱他,他都把口水泡泡吐到‘萬歲’的鼻子上了,還是噴上去的。噴完屋裡娘太監宮跪了一地,他還咯咯咯的笑。
四爺哭笑不得,忍笑拿著手帕掂起腳尖去給他,他把弘昤抱得遠點,道:“小五真是比他幾個哥哥都皮。”
把弘昤接過來,給戰戰兢兢的娘。四爺這臉沾了口水,怎麼著都要洗洗的。何況弘昤的口水還帶著腥味。四爺雖然不嫌兒子,但他臉上掛著這個味兒,他也肯定不樂意。
蘇培盛連三趕四的從地上爬起來去備水,送來後四爺挽起袖子,在旁邊侍候著他。洗完他卻不急著乾,著兩隻手往弘昤那邊去。
……他不會是想彈兒子吧?
李薇一個箭步上去拿手巾強迫的把他兩隻手都乾了。
四爺笑道:“你以為我想幹嘛?”
輕輕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幹嘛?我就知道你最近玩心特別重。跟整個人都變年輕了十歲一樣。
難得今天晚上他沒有再去前殿加班,用過晚膳洗漱過後就在床上逗弘昤,拿個金鈴在他頭頂上搖來搖去的,金鈴叮噹叮噹的響,逗著弘昤手夠,翻夠,就是不給他。
平時這種‘你要金鈴我不給’的遊戲都是跟兒子玩,今天他倒有興致。
李薇坐在另一邊打著絡子,看這老子逗兒子。
結果他還真把弘昤給逗到眼皮打架瞌睡了,給娘抱走後才意猶未盡的過來:“你在幹什麼?”
鬧夠兒子又來鬧了嗎?
把打好的幾串銅錢絡子給他看。昨天他給拿了一匣子雍正新錢,全都是黃澄澄的新銅錢,說是京城寶源局新制出來的。
四爺得意,特意拿給看,說這錢銅五鉛五,字是他挑的,模子都由他看過才能用,務必要‘盡善盡’。
新銅錢確實很漂亮,像後世的一元幣大小,外圓方,一面是雍正通寶,另一面是滿文。
李薇就拿十枚一串,用四紅繩串起結長絡,頭尾都打上如意結,尾部結兩條穗子。為了好玩,還串了二十枚的和三十枚的,還想串個一百枚的超大的掛在屋裡。
四爺看到一邊的籮筐時已經編了不了,高興的拿起來看,笑道:“你編這麼多幹什麼?”
“過年的時候跟孩子們玩骰子時用嘛。”道。玩金豆子是夠豪了,可還是覺得銅錢更像錢,更有覺。
“你喜歡,朕就人給你抬一箱過來!”四爺這麼說。
第二天他就帶了幾串走,說要拿去賞人。
其實能理解他是想找小夥伴顯擺的心。給看過後,還想給傅敏啊,顧儼啊,戴鐸啊,十三爺、十四爺啊等等。
讓娘把弘昤放到床上,讓他在床裡盡的滾,娘們在一邊看著。則繼續準備賞賜的事。
玉盞幫和馬佳氏找庫房帳冊和歷年來給送禮的禮單原件,馬佳氏負責核實名單,來據名單和送禮的禮單,確定這次應該給對方多重的禮。
有時定下了還要推翻,因為常常發生確定下來了,再發現跟這位夫人同品級的另一個人的禮輕了幾分或重了幾分,那兩人就必須一樣,不能厚此薄彼。
要麼,就要回憶起這人跟四爺或有什麼特別的在裡頭。那就要翻曾經收過的禮單名細了。
在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從心底裡理解為什麼四爺會因為賞賜的事加了二十七天的班。就現在他好像還沒理清,登基後還時不時的有恩旨頒出。
忙了一早上,到中午時著脖子說:“都去歇歇吧,下午接著幹。”
馬佳氏笑道:“奴婢不累,那這些奴婢再去看看。”說著就自己的抱著一摞子,兩個宮幫抱著兩摞出去了。
李薇真是服氣了,對玉盞說:“待他們別讓馬嬤嬤幹了,讓歇一會兒。”
玉瓶剛好起來了,進來聽到就說:“我這就去。”不等李薇喊就扭頭出去了。
玉盞笑道:“那奴婢去前頭看看萬歲回不回來用膳吧?”
李薇點點頭,上人去屋裡洗漱更。一上午下來,手上袖子上都有墨點濺上了,還怕臉上也有,對著銅鏡看不清就宮們幫看,都說沒有才放了心。
玉盞回來小聲說:“萬歲這會兒正跟十三爺和十四爺一起說話呢,說不定就要留膳。”
李薇哦了聲,想了下乾脆去翊坤宮孩們跟一起吃。
用過膳後,跟端惠說一會兒下午要帶去給太皇太后和太后請安。
“你進宮來也要太皇太后和太后看看,不用張,們都是十分和氣的人。”道。
端惠看著還是很張。
李薇再三安都無效,只好先跟額爾赫們回去。
想著是不是能請榮太妃也去甯壽宮?有親在場,端惠應該就不會這麼張了。
玉瓶進來,讓現在就跑一趟甯壽宮,問問看可不可行?就所知,太后只與宜太妃不合得厲害,跟惠太妃和榮太妃倒都還算普通。
玉瓶遲疑,問:“要不要先問問萬歲?”
李薇總覺得要是四爺,估計並不會樂見榮太妃去給端惠壯膽。昨天他忙了一天回來,他都記得蘇培盛去問問端惠是不是住得慣。
這份關心的代價就是他表現出了父親的關心,自然不希端惠還掂記以前的父母親族。
不過玉瓶說了,也猶豫,就同意去問養心殿問四爺。
趙全保跑了一趟,回來說沒問,四爺留了十三爺和十四爺用膳後還在繼續說話。
“他們來是有正事?”問。
趙全保打聽過了,搖頭說:“怡親王和十四貝子是來送謝恩摺子的。”
哦,明白了。四爺登基當日封了兄弟們後,十三和十四是當場謝恩了,但回去仍然需要寫一個謝恩折。
問不四爺,玉瓶和趙全保都看。
“還是去問一聲太后吧。”道。
要是太后不願意在甯壽宮請榮太妃,打算今晚回來問問四爺,能不能私底下帶端惠去見榮太妃。人心不是簡單的加減乘除。端惠一看就早,再不早經過這段時間的事,也會被得早了。一味要恩,不得思念舊親是不可能的。堵不如疏,跟榮太妃見一面應該會好一些。
玉瓶只好去了一趟甯壽宮,很快回來說太后說先見見端惠。
“若是合適再請榮太妃過來說話。”玉瓶道,學完話擔心的說:“太后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李薇猜,這是先看端惠的心?
午時過半,猜著太后應該已經午睡起念過經了,就帶著端惠過去了。
端惠看著還是張,肩背繃直,走路時像腰裡別了鐵子。
甯壽宮一行還算順利。太后——烏雅氏待端惠十分親熱和藹,一見面就摟到懷裡,還喂吃糖。
喂了端惠一塊花生糖,一塊千層後就宮帶下去玩了,這邊熱水來洗手。
李薇上前侍候。
烏雅氏一邊洗手一邊笑道:“不用擔心,宮裡的孩子都懂事懂得早。端惠人看著小,卻是個明白事理的。你想的周到,只是我看見不見榮太妃都無所謂。”
李薇也沒想到端惠那麼張,見了烏雅氏就放鬆了。笑道:“是我想左了,還讓人來問娘娘。”
“無妨。”烏雅氏洗過後拿綿羊油來手,散發著桂花的香氣。
“在宮裡做事是寧可事先想到周到些,也不能想一步再來後悔。”道,突然贊了一句:“你這子倒是不錯。就是太多了。”
李薇臉上的笑就僵了下。
多?
烏雅氏被逗笑了,擺手說:“罷了,罷了,你能活這麼大,又何必我這老太婆來教你呢?說不定老四就是看重你這個。”說完輕輕歎了聲。
隨份從時固然好,周到也很好。是深思慮後這麼做,還是憑從本心這樣做看似乎並無差別,但有人就是圖這份心意。
至家的老四就是喜歡本心,不有人按規矩、份對他好。這種好他不稀罕。
烏雅氏陷了沉思,回神時就見他家老四的貴妃尷尬的坐在那裡,轉念一想就知道是溫憲的事。
溫憲……
這是唯一養大的兒。從小養在太后那裡,這個兒從小就聰明,一舉一都恰恰好,對好,對老四也好。在老六沒了以後,就指著溫憲過了。
老四……當時還是孝懿的兒子。
先帝把嫁到佟家,一面是佟家那個舜安十分合適,另一面就是以為這是為和孝懿好。他把的兒子給孝懿養,又把的兒嫁到孝懿家,既免了溫憲蒙,又能讓與孝懿更加和睦。
沒想到……這嫁到京裡的孩子也沒有活太久。
想起以前,烏雅氏的神就顯得十分嚴肅沉重,這讓李薇更不敢接話了。
看烏雅氏仿佛累極的靠在榻上,一手支額,旁邊的方姑姑趕上前給輕輕太。
李薇覺到方姑姑給的暗示,起告退了。
果然烏雅氏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就趁機出來了,上在隔壁屋裡跟宮玩的端惠一起出了甯壽宮。
在宮門口恰好遇上十四爺。
兩面走一對臉,十四爺只好過來給端惠請安(……),再沖行禮。
李薇還未行冊封大典,就側避開他的禮,又還了半禮,道:“十四叔是來給太后娘娘請安的嗎?”
十四的臉很不好看,跟剛才殿中的太后仿佛如出一轍。
他點頭,李薇又福了一下道:“那我們就先走了,十四叔留步。”
十四送了兩步,目送他們出去,這邊方姑姑接到消息匆匆出來,不等十四說話,方姑姑就說:“娘娘說這會兒不想見人,十四爺,您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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