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好長春宮,東六宮。”他道。
張保也領命而去。
四爺留在那裡一時心裡空落落的。這流言起來得迅速,可他的應對卻沒那麼快。但這次他並不打算要查什麼水落石出。
有異心的人,朕這次一口氣把他們都給j□j!
他在前頭站了片刻才往後殿去,結果就在月下,看到素素站在一個怪東西前,正在往上打,撲撲的悶響傳來。
四爺有些好奇,走過去看手上還包了棉套子。
“這是在幹什麼?”他把手上的套子下來,一握手就是一手心的汗,看手背指關節都有紅腫了,不免皺眉道:“朕從不拘著你,可你也要有些分寸。”
他今天生氣,話裡不免帶火。
院子裡的人都撲通撲通跪下去了,就李薇一點也不害怕,而是把那棉套子給他套上,指著那個紮起來灌滿水的牛皮說:“萬歲來試試,我剛才生氣就打這個,打一打就不生氣了。”
四爺這才明白的心意,一時好笑又,照說的戴好棉套站在那怪東西前,他認得出來這是牛皮,上手一就知道裡面灌了水,手冰涼。
就當哄哄。
他這麼想著就出了一拳,但隨即發現灌滿了水的牛皮十分沉,他這一拳如蚍蜉撼樹,這牛皮水袋連都沒一下。
四爺不免認真了些,站穩再出拳!
這一拳比剛才的要好些,但那牛皮水袋也僅僅是微微晃了下。
——好像帶它也在鄙視他的力量。
四爺現在是真心想好好拿這個東西來撒一頓氣了:它欠揍。
他站直,開始覺得這水袋還真不是素素隨便做出來的。
是啊,他的素素待他是最真的,什麼時候也沒敷衍過。
李薇看他打了兩下不打了,以為他不喜歡,就想著那再換個?要不不弄人臉的,就到時寫個名字紮個稻草人偶給四爺打著出氣?
拉他道:“爺,你不喜歡咱們就回屋吧。”
“朕喜歡。”四爺的眼睛裡像盛滿了水,目似秋水,原來不止是一句讚。而是形容。
他牽著的手:“素素給朕的怎麼會不喜歡?回去換服再來打它。”
四爺說到做到,回去換了一短打,出來像對著那牛皮水袋打了兩個刻鐘。打到一刻鐘時,他上的汗就把服浸了,汗珠在月下飛濺。他也沒用棉套子,而是戴上了羊皮手套,這個聲音聽著更清脆。
李薇就在一邊站著,看他換著法子打那水袋,甚至還飛踢。
打完才不過九點。這個運量還是相當大的,至打完回去再泡個澡,四爺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李薇觀察多次確定他不是裝睡——其實他也沒必要當著的面裝睡。最後總算是放了心。
想想要是以前,他肯定要輾轉好幾夜睡不好,今天能累這一場,怒火應該發洩的差不多了。都看到他對著那牛皮水袋狠狠揮拳時,那眼神一個兇惡。
第二天早上起來,四爺已經去前面如常批摺子理事了。留下蘇培盛,讓問句話:那個牛皮水袋什麼名字?
李薇:“水袋。”裝砂的砂袋,裝水的水袋,當然全名可能是拳擊水袋,可四爺知道拳擊是嘛啊?還是水袋好了。
蘇培盛:“奴才這就去跟萬歲爺回,呵呵。”真是不服不行。
前頭,四爺聽了蘇培盛的話,不自覺的就是一笑,倒下頭的十三爺等人唬了一跳,個個都跟看稀罕似的看著蘇培盛:這太監說了什麼萬歲爺都笑了?
四爺暗笑道,還真是素素的習慣。跟著就想起以前帶去莊子上,挖了一堆野草野花回來養,那時起的名字還算可以,觀音蓮。不過好送給他的荷花就俗了,想出來的東西也是一時俗,一時雅的。像千里路就不錯,牛油調料塊就太直白了。
不過不這樣就不是素素了。
蘇培盛說完就等萬歲爺再賜個好點的名字,因為那東西昨晚上萬歲爺用著說好,讓再做一個好點的出來。
結果他等了一會兒,萬歲道:“就水袋吧。”
蘇培盛愣了下才趕應了,低頭出去時都不免想,貴妃在萬歲這裡還真是……樣樣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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