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真正的自己人,才會去考慮那麼多。
看到書信,幾乎所有人,都徹底平靜下來。
白牧野一群人在路上。
飛行高速疾馳。
林子衿和綵、問君、單穀、司音全都不斷眼打量著麵平靜的白牧野。
白牧野在畫符。
在畫一種別人完全看不懂的符!
之前的也看不懂。
但那些符篆,白牧野畫起來非常快。
包括之前給三十六號要塞的大將軍治療時的那種符篆,也就是前期準備工作比較耽誤事。
調配墨、製作符紙、製作專門的符篆筆……等一係列準備工作需要一些時間。
但真正到了畫符階段,基本上都是一氣嗬的。
可現在……小白畫的這種符,讓大家完全看不懂不說,速度也非常慢!
慢到飛船飛出來一個小時了,他竟然隻畫了幾條簡單的線出來!
可看他那聚會神的樣子,大家還偏偏不敢打擾他。
「走吧走吧,咱們在一旁聊會天。」林子衿眼中出心疼之,招呼大家離開這裡。
很快,幾個人到了旁邊的房間裡。
這架飛行很大,就算人再多點也沒問題。
「哥哥心不好。」林子衿看著幾個人道:「其實我心也不好。」
這還真不是開玩笑,因為猜想自己的父母極有可能是跟哥哥的父母在一起的!
他們當年的關係就極好,如今到了天河,怎麼可能不聚在一起?
那龔家堡聽起來簡直如同龍潭虎一般,試問哪個做子的聽說自己父母在那種地方會不擔心?
「天河那裡的勢力再如何跋扈霸道,但終究也是為了鎮守天河而存在,他們……應該不會太過分吧?」綵說道。
林子衿看了一眼問君。
問君道:「我的記憶中,沒有關於天河的詳細資訊。」
單穀道:「其實我覺得吧,說不定也是大家想多了,就像綵說的那樣,那些勢力的存在,是為了抗擊天河生靈的,再壞能壞到哪去?」
林子衿道:「不是壞,或許……是不把三大帝國送去的那些人當人看。」
眾人看向。
子衿接著說道:「不管是哥哥的父母,還是我的父母,去天河的時候境界其實都很低,就算是哥哥家的白勝叔爺跟我那位姑……他們去天河的時候,也不過剛剛踏神級不久。沒來前站之前,我們可能會覺得神級了不起的,可現在,我們自己都是帝級了。但卻連這前站都不敢說能夠縱橫,神級……在天河那種地方,算什麼?大宗師和宗師?又算什麼?」
問君在一旁道:「是這個道理,所以搞不好,三大帝國送去的人在那裡也隻能……」
問君正說著,突然發現對麵的司音遞給一個眼,問君一臉耿直的問道:「司音,怎麼了?這個不能說嗎?」
司音:「……」
林子衿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姐,咱家司音好容易商高了這麼一次,居然還被你給暴了。」
「我,我又說錯話了?」問君有點沮喪,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已經進步很大了呀!
司音一臉無語,看了一眼林子衿:「我商一直都高的好吧?」
林子衿手了一把司音的蘑菇頭,然後對問君道:「我明白姐姐的意思,這沒什麼不能說,三大帝國的人去到天河,怕是就給人家當牛做馬為奴為仆,關鍵時刻,可能還會被當做炮灰。」
房間裡的氣氛微微一僵,大家都有些沉默。
林子衿輕笑道:「好啦,或許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呢,是吧?如果真的很糟糕,那就去把他們救回來嘛,誰欺負了他們,我就砍死誰。」
林子衿沒說另一種如果,大家也都沒提,就連問君這種耿直姑娘也沒提。
因為沒人願意看見那種結果。
這時候,飛行裡突然傳來一陣警報聲,有幕自投放出來,遠竟然有人在跟著他們這架飛行。
就連正在那畫符的小白都被驚,停下手中的符篆筆。
十分鐘後。
大家有些獃滯的看著眼前這位金冠蟒袍的年輕人。
「霍兄,你怎麼跟來了?」白牧野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決定和你們一起去天河。」霍子玉一臉認真地道。
「別鬧。」白牧野看著他:「快回去吧。」
「我認真的。」霍子玉道:「雖然我距離帝二還有點遠,但好歹也是帝級的道者,論打架,在座諸位也未必有我打得多,更重要的是……我對天河那邊的況,終究比你們要瞭解。所以,我去的話,會更好一些。」
白牧野沉默半晌,抬起頭看著霍子玉:「謝謝。」
霍子玉出微笑:「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