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絕,我們可以把月帝醒了這個訊息給阿九。”
“是大夫,對月風華的恢復況應該很瞭解,怕是早已經猜到月風華醒過來了,現在指不定正高興呢,畢竟月風華醒過來,對東臨的局勢更有利,月風華敢如此明正大的陷害我,隻怕是早預料到了這個況!說不定阿九現在已經接到月帝醒過來的訊息了。”
清絕冷聲道,月風華當真是好算計,居然將他跟百裡笙默一併算計了,他還真是當他們是柿子了。
鴻嚥了咽口水,有些心驚:“那我們隻能坐以待斃嗎?”
清絕曲起手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麵:“我是會坐以待斃的人嗎?
月風華醒了,對於阿九來說是好事,對於我們來說,也不算壞事,他想要將我們一打盡,也要看我們是否願意,隻是不知道大哥現在是否安好?”
“以大哥的心,保全自應該問題。”
“怕他已經落在了月風華的手。”
清絕有些頭疼,“從這邊的訊息渠道開始出問題,我應該防備了,阿九當初不肯用暗的勢力,隻怕是那暗的勢力是跟月風華一起創辦的,一旦用,會泄的行蹤,這也是為什麼,在南齊待了這麼多年,卻毫不取暗勢力的原因,我必須知道阿九的暗勢力有多強大,才能確定接下來怎麼走。”
“當初你為什麼會將阿九是東臨九公主的訊息傳出去?”
清絕的臉沉得可怕,良久冷聲道:“當初我是是小看了月風華,想必從那個時候開始,月風華已經在算計我了,如今阿九知道這個事,未必會一如既往的相信我,加他醒過來的訊息,適時傳到阿九的手,能讓阿九徹底的不相信我,說不好他還要將大哥的失蹤栽贓在我的。”
“月風華到底想做什麼?”
清絕看向鴻:“他要鏟除所有覬覦阿九的男人!”
嘖,鴻嘬了個牙花,這月風華當真是妹控,他不會打算一輩子不讓自己的妹妹嫁人吧,這樣算計自己的妹婿,未免太過分了。
“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知道了他的目的,我豈能讓他如願?
阿九是我的妻子,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
清絕神冷靜下來,他也不是沒有防備,也從未相信過月風華,隻不過他不願意做讓阿九傷心的事而已。
“要怎麼做?”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清絕緩緩的說道,“阿九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知道大哥失蹤的訊息了,若是一人失蹤,或許不會懷疑月風華,偏生秦挽箏跟大哥一起失蹤了,有能力辦到這件事的人不多。”
“可你是其之一。”
“是啊,雖然辦得到的人不多,可我確實是其之一,但是月風華也是其之一,而我從阿九被帶到南齊,我到了南齊,嫌疑人是誰,不用我多說,阿九也應該明白!”
清絕將棋盤的白子移到另外一個位置,棋局又變了,這一局誰勝誰負還未可知,但是他得先去見一個人才行。
伶舟真的是要哭了,他隻是出來打探訊息而已,誰知從天而降一個麻袋,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被人一子打暈了,醒過來看到清絕這張閻王臉。
“皇夫,為什麼又抓我啊?
我好像沒有做什麼惹皇夫生氣的事吧?”
伶舟的聲音都帶哭腔了,這人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嚇人?
清絕麵前擺著一排各式各樣的刀,略來看,應該是屠夫用來殺豬砍剔骨的刀,清絕正拿著一把剔骨刀把玩著。
“如今局勢不明,我自然要確認你是誰的人。”
清絕持刀走到伶舟麵前,“你是阿九的人還是月帝的人?”
“有區別嗎?
都是東臨人。”
“區別可大了,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否則,我手的刀要是不小心把你給弄死了,你死的冤枉了。”
清絕用手指試了試刀鋒,“不是很鋒利,今晚我也沒有時間磨刀了,下手估計會有點疼。”
“皇夫,皇夫,有話好好說,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非得用這麼魯的方式?
我隻是一個小人而已,您是高高在的皇夫,你隻要吆喝一聲,小的還敢不答應嗎?
你想知道什麼盡管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求您下次別用這樣的方式找我,行嗎?”
清絕眸幽幽:“那好,我們從秦挽箏失蹤的事開始說吧。”
“挽箏失蹤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伶舟立馬襯起子,急切的問道,臉的擔憂毫不作假,“元齊那個混蛋在做什麼,挽箏怎麼會失蹤了?”
“你不知道秦挽箏失蹤,生死不明的事?”
清絕有些吃驚,畢竟這人是月雲兮派來接管南齊暗勢力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訊息。
“我不知道!”
伶舟急了,膝行到清絕麵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掌管阿九在南齊的暗部,你卻不知道這個訊息?”
清絕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伶舟,“在你之前,掌管暗部的人是誰?”
“是”伶舟將口而出的話瞬間吞了回去,盯著清絕看了許久,“我怎麼知道,挽箏的失蹤跟你沒有關係?”
“我與阿九同時離開盛京,我帶著人前往殤關,帶著龍騎軍襲西涼大後方,而後我們在殤關匯合,那個時候,秦挽箏還在盛京,可在阿九毒,落軒轅永昌手之後,秦挽箏失蹤了,與此同時失蹤的還有百裡笙默,而我一直跟在軒轅永昌的後麵,了南齊,可沒有分去盛京對付他們,更何況以秦挽箏在盛京的基,你覺得是我短時間能撼的嗎?”
伶舟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牙:“在我之前,掌管帝在南齊暗部訊息的人是紅姬,而紅姬是十二騎之一。”
月雲兮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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