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珀，你勾結外族，像屠害靈族麼？”這個時候無數的靈涌了進來，靈族長冷冷的質問綠珀。

這些原本看到靈族長雙面的靈又防備地凝視著夜搖他們。

族長雖然是雙面靈，但好歹是靈，也不是純粹的暗靈，這麼多年統著它們，除了方才險些喪命的三只靈，哪怕是親眼目睹族長要殺害靈的其他幾只也有些猶豫。

“本座是雙面靈，這些年一直不愿讓你們知曉，可本座這百多年可有暗害過你們？”靈族長在這個時候還能夠瞬間沉著冷靜，巧言令狡辯，“反觀綠珀，你是否早知本座真，對本座心有不服，故而尋外族相幫，想要對付本座？難怪本座會在替你帶來的人剝離氣力之后，氣息不穩現出真，你到底對本座做了什麼？而他們……又是憑什麼襄助你？”

如果不是于敵對，夜搖都想要給靈族長喝彩，好一句憑什麼襄助你。

靈族和魔族都是沒心沒肺的修煉生靈，魔族好歹因為在世俗，或者原本它們也存在本的緣故，對世間其他生靈多有了解，還是相信會有那些除惡揚善的生靈。

可靈族不一樣，它們不但與世隔絕，在它們眼里一切都只有直觀的利益。

在靈族長這麼多年，沒有任何危害它們本上的況下，夜搖這些異族就完全不值得任何信任，綠珀到底答應了他們什麼條件，讓他們會幫助綠珀，難道是把它們當做滋補品贈送？

這樣簡單的一句挑撥，許多靈看向綠珀和夜搖他們的眼神變得不善。

聰明的人，能夠在任何危局之下轉劣勢為優勢。

“族長狡辯之能，令人嘆為觀止。”偃疏有些虛弱，他緩慢上前，抬掌一團黑氣縈繞在他的掌心，“到底是我們要暗害族長，還是族長要暗害我們？”

靈族每個靈的氣力都是特殊的組合，就算是同樣的氣力凝聚，但只有一點比例偏差，就必然不相同，偃疏掌心那一團氣力，修為到了大靈的靈都看得出來，和它們族長暗靈的一部分如出一轍。

也就是說它們族長在今早為這個人類剝離氣力的時候，就已經對這個人類下黑手。

雖然它們靈族自私涼薄，但做事都是直來直去，絕對不會這種當面一套，背面一套。這種詭的手段，只有黑靈才會。

“族長不妨解釋一番，這是怎麼回事？”偃疏冷笑，“若族長早覺著我們心懷不軌，我們都已經來了靈族，此是你們的地盤，只需要你一聲令下，靈族群起而攻之，我們必然沒有勝出的可能。族長又何必繞彎子？”

靈族長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偃疏竟然能夠將它灌他，想要令他走火魔的氣力給導出來，它依然強自鎮定：“我不過是不確定你們的心思，可土靈珠還得依仗你們，這才想要不神，若是我誤會你們，待到你們解決完土靈珠之事，我自然會將我的氣力收回。若是你們心思不純，我也能夠先發制人。”

“哈哈哈哈……”綠珀諷刺的笑聲響起，“先發制人？偃疏族長被你剝離氣力，你還驅如此之多的渾濁之力他，他若非有法子將之導出來，此刻只怕已經走火魔。氣力是由你控制，你是不是要將偃疏族長魔族，在我們靈族大開殺戒，你就好趁機出手，將偃疏族長誅殺，從而獲得偃疏族長的幽靈珠。”

“綠珀，你如此袒護外人，還敢說你們沒有勾結！”靈族長厲聲質問。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與他們串通一氣，為的就是把它偽善的臉撕開。”綠珀捂著傷的地方，它抬掌一連串的名字浮現在虛空之中，“靈族，我們族人之間互不干涉，彼此淡漠，除了上位的族長和護法，幾乎沒有靈去關心我們到底有多族類。這些名字，我不知道你們可有印象，但是這些就是我們這位族長在位期間，失蹤不見的靈，它們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沒有來過靈族，這些是我能夠查出來的靈，也許還有很多查不到……”

綠珀的目掃過所有靈族的靈，最后又落到靈族長上：“族長，您不妨解釋一下，它們都去了何？”

名單實在是太多，足有上百，偏偏有些靈族對某一兩個名字還是悉的，它們雖然沒有過多的集，但卻還是知曉曾經有這樣一個靈存在。

“是被我吞了嗎？”綠珀譏誚的著目沉的靈族長，“我若是吞了這麼多靈，我還是現如今的修為？紫晶，是我親眼看到你吞噬，就因為它想要為大護法，可我們都知道大護法加冕，族長要贈與晶石，但是我族的晶石早已經一塊都不剩！”

“什麼？怎麼可能，前大護法推舉出來時，曾對我們宣布過，族中有數百晶石。”一位年長的靈提出質疑，“我們族中的晶石去哪兒?”

“去哪兒了？”綠珀抬手就是一份冊子遞給了這位靈，“被它們吞了，它們想要修煉神之法，吞完了晶石就吞它們的子民，圖雅就是發現了它們喪盡天良的惡行，可它沒有辦法揭，因為你們不會相信它，先族長也已經到了難以制服的境界，它才會舍取義，化作了黑暗靈，將族長吞噬。我們都以為大護法是為了鎮圖雅，才會帶著土靈珠靈池。”

冷笑一聲，綠珀接著說：“其實不是，大護法是帶著土靈珠去救族長，畢竟沒有他們倆狼狽為，晶石怎麼可能無聲無息消失？只是它們兩都沒有想到，靈池之中有八神木簡，木之純靈克制了土靈珠，不但沒有救出族長，反而把自己也賠進去！”

綠珀的話實在是信息量太大，如驚雷一般炸響，令每一個靈都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