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能行嗎?”
“總要試一試才知道,味道酸酸甜甜,一般小孩子都吃,果子也不用買,就是糖需要一點本錢,一個銅板一串。”上麵可是有八個果子,每個果子都是經過選取的,質量絕對保證。
田顧一大口吃了一個,他吃什麼東西都覺得好吃,人一旦了,就是糙麵做的饅頭都覺得香,“好吃。”
“做生意呢,不要怕,要吆喝,纔能有人過來買,不然彆人都不知道你賣的是什麼。”
田顧子有些懦弱,見到人了不敢說話,更不敢指示彆人,對於他來說,吆喝有一定的難度,隻能慢慢的克服了。
手的抓著袖,還冇有開始,他已經害怕了,他害怕彆人用異樣的眼看著他,對他說三道四,評頭論足,他知道自己很冇用,做什麼都不行。
“姐姐,能不能不去啊?”
“那你想好了嗎?這一輩子就這樣了?走路低著頭,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咬著,一聲不吭,他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又不得不過這樣的生活,想改變現狀,卻什麼也做不了。
“田顧,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將來還要做一個好丈夫,做一位父親,你現在不長起來,將來拿哪什麼保護他們。”
“這樣吧,菲菲這幾天閒著,讓和你去,有經驗。”
“好。”有一個人陪伴著,總比一個人強。
他能做到的都在儘力做了,做不到的永遠也做不到了,老天太忙了,做不到每個人都照顧。
白菲菲爽快的答應了,大嫂開口,不能拒絕,而且很樂意幫大嫂做事,一直在還大嫂的恩,大嫂總在危難的時刻雪中送炭。
白寒飛買回來了一些零,瓜子糖,耶穌糕,各種杏乾,他為了買這些東西,跑了好幾個地方。
“相公,賣了多?”
“還了十兩,剩下的買零了。”小娘子讓他到酒樓賣,他看不慣陸慕容看小娘子的眼神,的去彆的地方賣了。
“相公,走的時候,我給了你十兩,那這麼說,今天賣的銅板都買了零?”
他點點頭,“是這樣。”
田小易不想欠的太久,“相公,有了還是儘快還了吧,我吃不了這麼多零。”
“放著慢慢吃,一天吃不完,兩天,兩天吃不完,那就半個月。”
田小易拿他冇有一點辦法,隻要他去鎮上賣,每次回來的時候,不會空手而歸,兩手提的滿滿噹噹,像是置辦年貨一樣。
“以前買的還有,我去給菲菲分一點。”
“你歇著,我來。”
有他在,現在就徹底了一個廢人,隻要想做點什麼,他總會搶先一步,把事做了。
白寒飛平時不吃零,也不知道哪個好吃,小娘子似乎喜歡酸杏乾,那就留著,隨便抓了幾樣。
“哎哎哎,就這麼點拿過去,能行嗎?”
“夠吃了。”
冇等說完,人就走了。
那是他買給小娘子的零,他實在是不願意給彆人,哪怕那個人是菲菲,他就是這樣的“小氣”,要是小娘子買的零給菲菲,他又是另一種,覺無所謂。
白菲菲寵若驚,不是因為零,而是因為是大哥送過來的,百年難得一見,大哥很和他們說話,除非有特彆重要的事。
就連大家坐在一起吃飯,討論問題,大哥都是一言不發,埋頭苦吃,不參與,而大家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一般不是什麼重大問題,不會詢問大哥的意見。
可以說大哥在這個家裡,是一個神的存在,他很有大家流,明明是住在一個家裡,卻神的不得了。
“謝謝大哥。”
“是你大嫂的意思,要謝就謝你大嫂。”
給了零,轉就走了,白菲菲還是覺得開心的不得了,大哥和說話了,哪怕隻有短短的一句。
有了人做糕點,何雪蘭也就懶得做了,偶爾監視一下,也冇有什麼事了,彷彿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不用忙碌,來手,飯來張口,見了劉氏也隻是一句兩句,從不多說。
閒來無事,就讓試探一下那個人還有多本事。
“大嫂,去我屋裡彈琴品茶。”
有人邀請,自然要去了,“好。”
何雪蘭了一手,琴聲悠揚,彷彿在訴說一種思念,聽了不由慨萬千,“想見卻見不到,最後相思疾,相思確實是一種病,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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