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袁野乘要的定遠號,便緩緩抵達了帕羅星的遠地軌道,其他艦隻相繼分開。
“報告長,霍婭逃了,但是您放心,就算變蚊子,我們也會把抓回來的。”法比亞諾目凌厲,向袁野彙報道。
“總之儘快吧,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並吩咐班奈特,讓阿伽門農號即刻與定遠號和鐵脊號對接,從今天起,將阿伽門農號確立爲u字聯合艦隊的超級旗艦。”袁野輕聲對法比亞諾道,隨即便走出了主控室,向與定遠號對接的一艘小型母艦走去。
“明白。”法比亞諾迴應了一聲,便將袁野的命令一一吩咐下去。
王聯合艦隊之中攜帶者大量的補給資,足夠維持袁野接下來發的大規模戰爭了。
掃平了帕羅恆星系的一切防設施之後,u字聯合軍也開始快速與阿伽門農號爲中心,不斷調整艦隊佈局,運輸艦井然有序穿梭在艦隊之中,分發彈藥極其補給品。
而在帕羅星的天空上,y字聯合軍的戰機也可謂麻麻,足足有三十萬架之多,各種磁力直升機也有萬餘架,他們的目的就是尋找比斯曼空戰師設立在這裡的軍事基地,然後徹底轟殺掉。
地面之上大批量的空軍陸戰隊員,也進行圍追堵截,目的,不放過一名比斯曼空戰師的軍人。
短短的數個小時的狂轟濫炸之後,比斯曼空戰師設立在帕羅星上的二十八個軍事基地,徹底被摧毀好堅決履行著他們對死去同伴的諾言,洗比斯曼!
與此同時,班奈特在商椅與端木淳的陪同下,已經進到了阿伽門農號的一間極其先進的機械實驗室中,開始爲班奈持的機械假肢進行細緻的修復,預計十幾分鍾之後,班奈持便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走,並駕駛戰機。
在另一邊,袁野乘坐的小型母艦,已經緩緩進到了帕羅星的納達市,這裡正是霍婭以及昆騰執政區最高執政李煥的辦公地點。
如今這裡已經徹徹底底被u字聯合軍控制,面對街道之上,手持磁力步槍的u字聯合軍的空軍陸戰隊員,警備的人員,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出,有的警備人員,甚至看到空軍陸戰隊員,就直接躲得遠遠的,生怕被袁野當是比斯曼軍人,一併洗掉。
而此時的李煥,面對浩大的u字聯合軍,幾乎就要嚇破膽了,整個人正蜷在辦公桌下面,瑟瑟發抖,他曾爲霍婭效過力,袁野會怎麼對待他,讓他心中非常沒底,換而言之,袁野要了他的小命,就是上皮一下下皮的事。
李煥爲人友善,心很細,膽子很小,這已經是衆所周知的事了,這也正是爲什麼,比斯曼空戰師敢完完全全的無視他的存在,想怎麼就怎麼。
砰,砰。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外,忽然傳來了兩聲沉悶的聲響,從辦公室的部去,門上瞬間出現了兩個明顯的凸起,接著辦公室的門,便被活生生拉開。
袁野、蕭雄等人的影隨即出現在了門外。
“長。”蕭雄活了活手指,隨即對袁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掃視了一眼辦公室的部,算不上富麗堂皇,又看了看桌子下面抱著腦袋、撅著屁、正在發抖的李煥,袁野神不,便緩步走了進來,接著徑直坐在了李煥的位置上。
“你要在桌子下面呆多久,一輩子嗎?”袁野說著,出腳,輕輕踢了踢李煥。
“長,饒命啊,我承認我幫助過霍婭,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更沒有屠殺過誼組織,我也是迫於無奈啊。”李煥帶著哭腔求饒道,整個人死活依舊不肯從桌子下面爬出來。
面對這麼一個膽小鬼,袁野微微搖了搖頭,隨即給蕭雄試了一個眼。
蕭雄會意,隨即出大手,直接將李煥從桌子下面拎了出來。
看著從桌子下面被拎出來的李煥恐懼的樣,袁野神嚴肅,開口道:“一個問題,誼組織曾經被比斯曼空戰師抓走的七名飛行員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比斯曼軍方的地下室中。”李煥戰戰兢兢道。
“馬上帶我過去。
”袁野擡起手,指了指門口,對李煥道。
對於袁野的吩咐,李煥哪敢違背,用力的點了點頭,便小心翼翼帶著袁野等人,向比斯曼軍方的地下室走去。
比斯曼空戰師設立在納達市的地下室,可謂極其,一棟“回”字形樓宇樓宇的中心,上面還覆蓋了一片草坪,普通人想要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此時在地下室中,(這就是和諧?)共有五名比斯曼士兵,其中兩名,正斜坐在一張略顯陳舊的金屬椅上,略帶微笑,看著眼前的七名曼德爾等人。
另外三名,則是拿著稀奇古怪的刑,在曼德爾等人上,打著。
至於眼下這七名誼組織的飛行員,已經是遍鱗傷,上下痕遍佈,個別的地方,還有深深的,其中五名生命力強悍的,已經顯得奄奄一息,另外兩名,已經沒了生機,子就那樣懸垂在那裡,一不。
而這五名士兵,現在並不知道地面上發生的況,由於這裡是地下室,幾乎沒有任何與外界聯絡的手段,而他們的同伴,正面對屠殺,又怎麼可能有閒逸致,通知他們現在的況。
“王江長,又一個沒氣兒了?看樣子應該是死掉了。”一名比斯曼士兵忽然停止了用粒子鋼鞭的打,在一名誼組織飛行員的鼻尖了,對坐在金屬椅上的一名尉說道。
“死就死了唄,痛痛快快將他們全部折磨死,我們也好差!”王江面輕鬆回答道,並微微將目對準了奄奄一息的曼德爾:“告訴你,你的誼組織已經徹徹底底沒了,你的口中的袁野長,也馬上就要被霍婭大人千刀萬剮了,我真的搞不懂你,有著堂堂的比斯曼上校不做,非要在這裡被折磨致死,真是活該。”
“你,你。”王江忽然指子指兩名比斯曼士兵,然後吩咐道:“別跟他們在這裡扯淡了,用最殘酷的刑罰,將他們通通整死!”
“是,長。”這兩名比斯曼士兵非常千脆的應了一聲,輕輕了抹了一下角,接著便從金屬臺的下面,取出了一個跡斑斑的金屬箱。
咯吱。
正在這時,地下室的金屬門忽然開啓,接著李煥戰戰兢兢從門外走了進來。
對於所謂的昆騰執政區的最高執政,王江自然認識,不過王江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