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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731反對

最近承恩公等人為了把大皇子從南境弄回京,一直上躥下跳的,其他朝臣當然也都看在眼裡,大多在拭目以待。

這個訊息一出,朝堂上一片嘩然。

朝臣們既為岑的“讓步”到疑不解,又震驚於封炎竟然要去南境主持大局。

這兩個關於南境的決定實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一時間,文武百私底下都是議論紛紛。

封炎是什麼人,那可是崇明帝的同胞嫡妹安平長公主的獨子。

雖說是皇帝弒兄奪位,但畢竟皇帝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坐上了十八年了,一切已定局。

這麼多年來,皇帝對安平和封炎母子倆可是防之又防,這幾年基本上就把封炎給閑置在五城兵馬司,讓他與一幫紈絝子弟混日子,顯然是不想給他任何建功立業的機會。

倘若皇帝沒病,可想而知,封炎這輩子大概也就是如此混混度日了。

可是皇帝偏偏病了。

而岑又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他不但在皇帝重病時擅自決定與北燕開戰,現在居然要把皇帝最忌憚的封炎派去南境,而且還不是領個無關要的職位或者當個替死鬼,而是去南境主持大局,總攬大權

難道是打算要重用封炎

這個想法令得不人都是心驚不已。

行事未免也太大膽、太肆無忌憚了,難道他就不怕皇帝醒過來降罪於他嗎

有人覺得岑真是不知死活,也有人在心裡暗暗嘆息,以岑現在的權勢和說一不二的態度,就算皇帝這個時候醒了,真能製得住岑

京城裡在短短幾天可謂風起雲湧,有人驚疑,有人慨嘆,有人不安,有人隻想撇清關係也有人喜出外。

比如承恩公府。

“國公爺,太好了,我們的計劃功了”一個著青竹葉紋直裰的中年文士笑地對著羅漢床上的承恩公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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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穿著一件寶藍直裰,斜斜地靠在一張羅漢床上,他的笞傷未愈,整個人看著還猶帶幾分病容。

不過,人逢喜事神爽。

承恩公的神看來不錯,尤其是雙目之中炯炯有神,含笑道“這件事也全靠諸位一起周旋”他們總算是把大皇子弄回來了

“國公爺,您看我們是不是應該乘勝追擊”一個留著山羊鬍的老者坐在窗邊的一把圈椅上,拱手請示道。

“岑這一次真是昏了頭了,竟然出了這種昏招。”承恩公若有所思地冷笑了一聲,“不過岑如此倒是給了我們機會。”

承恩公抬眼看向那青文士,問道“王先生,你怎麼看”

那姓王的幕僚沉一下後,緩緩地說道“如方纔廖大人所言,乘勝追擊,借題發揮”

“封炎還不及弱冠,也就是京裡一紈絝,派他去南境主持大局,太過兒戲,乾脆我們就上折彈劾岑這是想要葬送大盛江山。”

隻要揪著這一點大作文章的話,估計也夠岑焦頭爛額一段時間了。

那留著山羊鬍的廖大人連忙點頭道“下回去就立刻去寫摺子。”

這時,另一個著青藍直裰的中年人忽然道“國公爺,岑和封炎並無往來,會不會岑這次重用封炎是為了端木家那位四姑娘”

屋子裡的眾人靜了一靜,下意識地麵麵相看。

王姓幕僚瞇了瞇眼,頷首道“不無可能”

京中從文武百到那些名門閨秀,誰人不知岑對他那個義妹寵得簡直快沒邊了,別說是封炎,連端木憲能順利當上首輔,恐怕這背後也有岑在使勁。

承恩公聞言,神一振,猛地從羅漢床上坐起,卻不慎扯上還沒養好的傷,國字臉上一陣扭曲。

一旁的大丫鬟連忙去扶他,又給他調整了後的大迎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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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傳來的陣陣讓承恩公不又想起那結結實實的五十笞,麵鐵青,新仇舊恨一起上。

“好如此正好”承恩公一掌拍在旁邊的小方幾上,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狠,“這下岑的罪就更大了,排除異己,任人唯親,結黨營私”

“國公爺說得是”

“他分明就是置大盛安危於不顧”

“”

周圍一片此起彼伏的附和聲,眾誌城。

承恩公心裡一陣暢快,笑得洋洋得意。

現在岑那麼向著端木緋這個義妹,為了,連皇後的臉都打,不過人都是這樣,喜歡時,捧若掌上明珠;厭棄時,就是棄若敝履。

待到日後大皇子返京後,岑與端木家反目,便會有多厭惡端木緋

那個端木緋現在爬得多高,有多傲慢囂張,將來就會摔得有多痛。

一個黃丫頭不過仗著有閹人撐腰,就連謝家的麵子都不給,什麼東西,給臉不要臉

承恩公又喝了口茶,心緒平靜了些許,環視屋子裡的眾人,又道“大皇子回來,南境那邊肯定需要人主持大局”

當然不能是封炎。

封炎要是得了這個機會,在南境建功立業,那麼就等於大皇子和端木家又多了封炎這個助力。

“各位可有什麼提議”承恩公問道。

其他人再一次麵麵相看,隻是這一次,卻多是麵遲疑之,毫無頭緒。

承恩公也覺得心煩,不管是今日在場的,還是不在場的,現在向四皇子投了誠的員中,可沒有武將啊

承恩公想了想後,問那王姓幕僚“王先生,本公上次讓你去探探楊家和耿家口風,辦得怎麼樣”

“國公爺,兩家都沒有給出明確的回復,”王姓幕僚眸微沉,答道,“不過,屬下看著,楊家似乎有些意,而這耿家”本就不屑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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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了半句沒說,但是在場眾人都已經意會了他的未盡之言。

承恩公擰了擰眉頭,暗罵耿家不識抬舉,活該被奪了五軍都督府。

承恩公淡淡道“那你就再去楊家試試”

要是楊家識相,就給楊家這個機會,去南境的必須得是自己人,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拿到兵權,這樣對四皇子就更有利了。

廖大人卻是有些遲疑,開口提醒道“國公爺,楊家三公子可是端木家的婿啊。”

這一點,承恩公當然知道,“所以,本公找的是楊家長房,上直衛指揮同知楊柘。”

眾人皆是一驚。

眾所周知,楊家原來的慶元伯爵位是屬於長房楊暉的,後來楊暉仙逝,他膝下隻有兩個庶子,也就是楊柘兄弟倆。庶子不能承爵,於是爵位便由楊暉嫡出的二弟楊羲承了,而楊家的爵位也正是毀於楊羲這一房之手。

楊家長房恐怕這些年也很不甘心,想要尋著機會重新在朝堂崛起。

廖大人笑了,對著承恩公恭維道“還是國公爺想得周全”

楊家幾代武將,尤其楊暉曾位至衛軍總提督,深先帝的重,楊家長房在軍中也頗有人脈,楊柘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王先生,楊家那邊就給你了,”承恩公也頗為自得,沉聲道,“至於其他的,就先等大皇子回京以後再說。”

唯有把大皇子推上臺麵,給四皇子當個擋箭牌,他們才能謀劃下一步。

“國公爺英明”王姓幕僚霍地站起來,對著承恩公揖了揖手。

屋子裡的其他人也都紛紛起,對著承恩公你一言我一語地恭維著,就差把他說諸葛再世了。

承恩公聽著頗為用,角無法自抑地翹了起來,難掩得意之,連上被笞的地方彷彿沒那麼痛了。

他隻是略略一抬手,大丫鬟就察言觀地把旁邊的茶盅往他手裡遞。

承恩公喝著茶,暖意隨著茶水流遍全,渾都舒暢了不,意氣發。

前些日子,他諸事不順,還被當眾笞打,遭此奇恥大辱,為京中的笑柄。

他定要讓岑知道,他們承恩公府可不是任人欺、拿柿子

他忍了這麼久,這口惡氣也該出出了

承恩公正興頭上,說乾就乾,當天,他就示意廖使向閣上了摺子,說是封炎雖曾在北境軍歷練過兩年,但是年紀輕,閱歷淺,最近這四年多在五城兵馬司裡閑散度日,既沒行軍的經驗,也沒功勞,恐難擔當大任,更沒有資格去掌管南境大權。

如今南境軍好不容易纔終於將南懷人退直滇州南部,形勢一片大好,這個時候,派封炎去南境實在是太過草率,一個不慎,恐怕會危及南境的安危

這道摺子寫得自然是委婉,可是那弦外之音昭然若揭,就差直斥岑來,在拿南境安危兒戲了。

其實閣的好幾位閣臣也在遲疑這件事,心中顧慮頗多。

一來是因為封炎確實年紀太輕,二來皇帝一向忌憚安平,雖然現在皇帝昏迷著,但是萬一皇帝醒了呢

封炎去南境這件事可不比岑先前下令津門衛總兵伍延平和章文澈去晉州。

不僅是閣臣們糾結猶豫,朝上群臣也是各有說法,一時間有些沸沸揚揚。

當然知道外麵的這些質疑聲,但是,他對此毫不在意。

以端木憲對岑的瞭解,這件事怕是很難改變了。

於是,當天上午,端木緋就第一時間從端木憲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

“”端木緋微微張,有些意外。

端木憲看著小丫頭驚訝的樣子,不失笑,心輕快了不

他這個小孫啊,往往他與說什麼朝堂大事,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波瀾不驚,彷彿早知會如此。

端木緋隻是微微一個閃神,就明白過來,小微抿。

是啊,這也是理之中的事,以封炎的子,他是不會甘於在京城安穩度日的。

本來封炎都安排好了一切,可以順理章地宮即位,可是北境淪陷得太快,先簡王君霽戰死,北境岌岌可危。為了大盛,封炎放棄了之前佈置好的所有優勢,所以,他如今不得不走一條更加坎坷的路。

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太多太多了

風一吹,窗外搖曳的樹影倒映在端木緋漆黑的瞳孔中,映得的眸子明明暗暗。

端木緋不自覺地攥了攥拳頭。

雖然什麼都明白,但是明白歸明白,心裡還是有些悶悶的。

這種覺十分復雜,又十分陌生,心疼有之,無奈有之,思念有之這個時候,忽然很想很想很想見到封炎。

端木憲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小孫彈指間就變得好似一朵缺水的花似的蔫蔫的,一方麵心疼,一方麵又一次暗嘆大不中留。

也是,未婚夫馬上要奔赴戰場,一個姑孃家又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端木憲在心裡暗暗嘆氣,清了清嗓子,安端木緋道“四丫頭,你也別太擔心。”

擔心擔心什麼了端木緋緩緩地眨了眨眼,有些懵。

端木憲看著小丫頭傻乎乎的樣子,更心疼了,好聲好氣地分析道

“四丫頭,現在南境那邊已經收復大半,可說是大局已定,南懷人不過是強弩之末,不了什麼氣候了,他們被打出南境應該是遲早的事。”

“阿炎這個時候去南境不會有什麼事的,你想想,你顯表哥在南境都兩年多了,不也好好的。”

“而且他也許還走不呢。”

端木憲上是這麼安端木緋,心裡卻清楚地知道,封炎多半走得

“”端木緋起初被祖父安得莫名其妙,聽著聽著,也就反應了過來。

原來祖父想岔了

想解釋,可話到邊又改變了主意,眼珠滴溜溜地一轉,著一抹狐貍般的狡黠。

端木緋從袖中出一方帕子,垂首眼角,一副傷心又擔憂的樣子,看得端木憲心疼壞了。

端木憲把手邊的一碟栗子那邊遞了遞,“四丫頭,吃點栗子。”

“哎呀,這栗子冷了書香,你去給四姑娘取些點心來”

端木緋搖了搖頭,“祖父,不用了”今天與涵星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用了早膳不久,又吃了不點心,肚子正撐著呢。

端木憲還以為小孫因為擔憂所以沒胃口,想了想,又道“四丫頭,我最近得了一幅王書庵的畫,你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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