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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768線索

“爹,娘”

潘五公子激地看著潘家夫婦,彷如看到了救星般,眼眸明亮。

潘家夫婦倆看著兒子沒事暗暗鬆了半口氣,當他們的目看向了柳映霜時,眼底就浮現了洶湧的恨意,眼神恨恨。

柳、映、霜。

都是柳映霜把他們潘家害這樣

上次潘家為了錦街上的那家鋪子已經得罪了東廠,現在又

想著,潘家夫婦對這個兒子就是恨鐵不鋼,要是上次這逆子肯聽他們的,早早就把柳映霜休了,現在也沒這事了。

他們潘家也可以徹底和魏家撇清關係

偏偏啊,這逆子被柳映霜下了蠱似的,對癡心一片,這柳映霜就跟那個姑母柳蓉似的,都是狐子,就會勾男人

潘老爺出笑臉,客氣地與趙汛文賠罪道“趙大人,請海涵。這是犬子。”潘老爺指了指潘五公子。

趙汛文笑得怪氣,道“潘大人,本這也是奉旨辦差,該發配的得發配,該發賣的就得發賣。”

趙汛文故意在“發賣”上加重音量。

潘老爺立刻就明白了趙汛文的意思,對著自家大管事使了一個眼,大管事立刻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塞給了趙汛文。

本來,按照潘老爺和潘夫人的意思,本就不想把柳映霜帶回去。

可問題是,他們潘家一日沒休妻,柳映霜就是潘家人,要是柳映霜在這個時候被發賣為奴,丟的可是潘家的臉

幾乎是一出魏家,潘夫人就新仇舊恨一起上,也顧不上大門口外那些看熱鬧的人,抬手就狠狠地往柳映霜的臉上甩了一掌。

“啪”

那清脆的聲音響亮刺耳。

柳映霜的臉一下子就紅腫了半邊,看來猙獰扭曲。

潘五公子心疼極了,可是他知道娘還在氣頭上,也不敢替柳映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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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柳映霜完全不敢還手了。

知道姑父死了,已經沒有依靠了。

沒有了姑父魏永信,他們柳傢什麼也不是

柳映霜捂著紅腫的小臉,垂下了頭,不敢直視潘夫人,子幾不可見地微微抖著。

這一幕當然也被那些圍觀的路人看在了眼裡。

路人們對著他們幾人指指點點。

“走”

潘夫人臉鐵青,甩袖離去,立刻就上了馬車,柳映霜、潘五公子也都上了馬車,潘家的馬車飛馳而去。

路人們意猶未盡地圍在魏府的大門口,對著方纔的事議論紛紛,一個個說得口沫橫飛。

各種流言蜚語不消半天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外出買點心的碧蟬從排隊的其他客人裡多多地也聽到了一些,傳回來眉飛舞地說給端木緋聽。

俗話說,三人虎。

流言傳到端木緋耳中時,早已經被誇大了無數倍的,說什麼潘夫人拿子足足追打了柳映霜一條街,罵是禍水雲雲的。

碧蟬也就是當做給自家姑娘聽個樂子。

端木緋一邊聽,一邊給小狐貍剃

天氣太熱了,端木緋看著小狐貍天吐舌頭,乾脆就替它把上那厚厚的白給剃了。

小八哥也在,不過躲得遠遠地,停在窗外的一段樹枝上,用一種近乎畏懼的眼神看著端木緋,覺得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把狐貍的都給剃了。

小八哥不時低頭看看自己的黑羽,確定它的羽還在,才鬆了口氣。

碧蟬看著小狐貍那副頭大子小的樣子,努力忍著笑,小繃得的。

不敢笑。

湛清院中,誰人不知道小八哥記仇,而小狐貍比小八哥還記仇。

端木緋放下剃刀,小狐貍的絨絨的腦袋,覺得它真乖。

給了小狐貍一塊香瓜吃,然後吩咐道“碧蟬,你去打聽一下,看看刑部什麼時候發賣魏家眷,去打聲招呼,把魏如嫻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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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碧蟬屈膝應了。

想到魏如嫻,端木緋神中多了幾分慨嘆與唏噓。

窗外樹影婆娑,暖風陣陣。

端木緋看著那搖曳的樹影與影,腦海中不閃過一些三年前的往事,算算日子,魏如嫻的三年孝期也快滿了。

“一人不慎禍及滿門之類”端木緋近乎無聲地低喃著。

與魏如嫻也算是相識一場,能拉就拉一把。

屋子裡靜了下來,隻有窗外小八哥抖翅膀的聲音不時響起。

它嫉妒地看著小狐貍,也想吃香瓜,可是

區區香瓜可不能讓它出賣它的羽

這隻狐貍真是太沒節

小八哥神輕鄙地看著小狐貍,“嘎嘎”地了兩聲。

小狐貍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最後一口香瓜,滿足地的舌頭口鼻。

下一瞬,它忽然就變了一道白,如風馳電掣般朝窗外躥去

碧蟬的眼睛幾乎抓不到小狐貍的影,接著,就聽窗外的小八哥驚地從樹枝上跌落,然後狼狽地拍著翅膀逃走了,裡“呱呱”地著。

小狐貍追不捨地跟在後方。

碧蟬看得目瞪口呆,這時,端木紜打簾進來了,神復雜。

“蓁蓁,魏家眷被發賣的事,你聽說了沒”

端木紜說著神就有些微妙,也看到了案幾上那裝了一籃子的白

“蓁蓁,把團子的這些狐給我吧,”端木紜走到了端木緋旁坐下,“我想用這些狐來做個狐貍玩偶。”

團子一定會喜歡的。

端木紜勾笑了,臉上出淺淺的笑渦,完全沒看到遠小八哥被小狐貍追得倉皇而逃,可謂一地

屋裡寧靜,屋外喧鬧。

兩個小傢夥這一追逐就是一個下午,把府裡的角角落落都“逛”了一遍,有時候如鬼魅般一閃而過時,下人們差點要以為自己天化日就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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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眨眼即逝,這一日,端木憲直到夕落下才從宮裡回府,還給端木緋與端木珩帶回了一個訊息

“皇上終於同意君世子去北境了”

端木憲是今天早朝後,才被皇帝召進宮的。

既然魏永信和端木緋的事都查清了,端木憲也就不用再“避嫌”了,皇帝順勢銷了端木憲的假。

坐在窗邊的端木珩怔了怔,臉上難掩驚訝之,但立刻就回過神來,嘆道“祖父,太好了”

連端木憲都是一副慨的樣子,淺呷了口熱茶,釋然道“有簡王父子在,北境應該是無礙了。”

端木緋並不驚訝,抬眼著夜空中那弧銀的彎月,想起了那日與君然兄妹倆去皇覺寺祈福時,封炎悄悄和君然說得那番話。

看來封炎果然是給君然找到“機會”了呢。

皇帝最是多疑。

如今耿安皓被逐出了五軍都督府,皇帝勢必要重新扶持一個他覺得可信的人。

這個時候,皇帝恐怕就擔心君然在五軍都督府會搗了。

但是君然既沒犯事,也沒被株連,皇帝也不好貿然撤職,再加上簡王還在北境前線呢,這時撤了君然的職,傳到北境去,豈不是令簡王多思

對於皇帝而言,最合適的方法就是把君然遠遠調出京城,而且又不能貶。

怕是岑在皇帝那邊還給敲了邊鼓,讓皇帝覺得調君然去北境是最好的選擇。

不管過程如何,這結果總算是好的。

端木緋也長舒了一口氣,端起了旁的龍井茶,慢慢地抿著茶。

的看法和端木憲一樣,北境有簡王父子在,應該能安穩了,北燕不足為懼。

端木憲也沒輕快多久,就又開始愁了,抱怨道“京城好不容易纔安定了,皇上方纔又提起了避暑的事。”

“現在京衛大營和西山衛戍營傷亡不,人心未定。”

“避暑不僅要銀子,還要調軍隨行,往年都會從京衛大營調一半人過來護衛聖駕。”

“還是岑督主勸了幾句,皇上纔打消了念頭,不過看著這秋獵是勢在必行了。”

端木憲頭疼地眉心,幸好現在才六月底,秋獵至要九月底,自己還有時間籌備、琢磨。

端木珩麵,仔細地想著自五月北境軍報傳來後發生的事,想著君然,想著耿安皓,想著魏永信

他想得專注,祖父的牢聲漸漸地離他遠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祖父忽然喚了他一聲“珩哥兒”

正在思索的端木珩慢了兩拍,才反應過來,抬眼看向了端木憲。

端木憲慢慢地捋著胡須,這才繼續道“我想給你定門親事。”

這句話落下後,書房裡寂靜無聲。

夏日的夜晚本就寧靜,靜得隻剩下窗外的蟲鳴聲。

端木緋差點沒被裡的綠豆糕更嗆到,趕忙端水,心道祖父以前不是口口聲聲說大哥的婚事不著急,等考中了進士再考慮也不急嗎

這變得未免也太快了

莫非是這段時間祖父休息久了,就盼著含飴弄曾孫了

端木緋心裡默默地想著,越想越覺得十有**是如此。

端木珩也同樣有些意外,他正說他的婚事不著急,就聽端木憲接著又道

“你覺得和靜縣主怎麼樣”

話落之後,屋子裡又陷一片沉寂。

端木緋又差點被茶水嗆到,眼前浮現季蘭舟那張端麗秀雅的麵龐。

“呱呱”

窗外約傳來了小八哥嘎的聲,端木緋往窗外看了一眼,卻本沒看到鳥,似乎隻是的幻覺一般。

端木緋把手裡的青花瓷茶盅放下了,生怕祖父再次語出驚人,不敢再喝茶了。

端木珩也呆住了。

他腦海裡不由浮現認識季蘭舟後的一幕幕。

一幕幕如走馬燈般,在他心中浮現又消逝

似乎是有一顆石子在他心湖中落下,起了一片片漣漪。

窗外夜空中的繁星閃爍不定,像一顆顆閃亮的寶石,又像是一雙雙眼睛俯視著窗戶,樹葉在晚風中沙沙作響,寧靜安詳。

忽然,端木珩站起來,對著端木憲鄭重其事地作揖道“全憑祖父做主。”

言下之意當然是他對這門婚事沒有意見。

端木緋的小圓張,幾乎是目瞪口呆了,差點沒了自己一把,看看是不是做夢。

端木憲看著長孫,哈哈大笑,整個人容煥發,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連方纔朝堂上的那些麻煩事也霎時忘得一乾二凈。

他就知道他的眼好,他選的未來孫媳自然是好的

端木憲心裡頗為自得。

他的右手在如意方幾上叩了幾下,出沉,笑道“我打算托李家太夫人去探探口風。”

和靜縣主的府裡沒有長輩,端木憲自己貿貿然過去提親也不合適,讓李太夫人先去探探口風最合適不過了。

端木珩再次出聲道“勞祖父費心了。”

端木緋心復雜極了,朝窗外的夜空看去,心裡想著季蘭舟會答應嗎

夜幕中,銀月如鉤,繁星似錦。

書房裡,徹底靜了下來。

夜漸漸深了,整個京城都陷安眠之中。

之後兩天,京城中再沒起什麼漣漪,彷如一潭平靜的湖水般。

六月二十八日,由張嬤嬤出麵把魏如嫻買了回來,人被帶回了湛清院。

自打前年在寧江行宮避暑後,算來端木緋已經近兩年沒見過魏如嫻。

魏如嫻看著悉而又帶著幾分陌生。

高了不,人卻很消瘦,臉蠟黃,神憔悴,上穿著一件霜白,有些鬆垮垮的,像是穿了別人的裳般。

“端木四姑娘。”魏如嫻鄭重地對著端木緋福了福,激地看著端木緋,那雙水潤幽黑的眸子紅通通的,“多謝你仗義相助。”

自打與潘家五公子解除婚約後,魏如嫻就一個人住在京外的莊子裡,逍遙自在,足不出戶,一心一意地為亡母守孝,直到五日前,刑部的差去了莊子把拿下。

才知道父親魏永信已經被皇帝問斬了。

五月底,的母孝才剛剛過去,接下來,還要為父親魏永信守孝三年。

聽聞父親的死訊後,魏如嫻本就來不及悲傷,就開始為自己的前程到擔憂。

過去這幾天,幾乎是寢食難安,擔心怕,生怕自己被教坊司買了去。

想死,又怕死,想著如果真的萬一進了教坊司,也隻能用手上最後的一支銀簪子自盡,直到買的人進了端木府,直到被帶到了湛清院,直到看到了端木緋,纔算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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