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東自然不可能答應。
阮海又上縣衙告阮大東不孝。
縣衙一查族譜,阮大東都不是阮海的兒子,阮海又憑什麼讓阮大東孝順?
不但沒管這事,還把阮海給打了出去。
一番作為把阮大東最后一點親也給耗盡了,最后阮大東直接就招了秦林為婿,斷了阮海他們的念想。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阮海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大的家產落到了旁人的手里,怎麼肯著善罷甘休?
于是惡向膽邊生,直接買了毒藥準備毒死阮大東一家。
為了逃避責任,阮海與林氏還專門請了族里的人,說是請族里說合,想好好的過日子。
族里人自然欣然應允。
只是不知道怎麼了,到最后沒毒死阮大東一家,反而是阮海,林氏,還有鬧得最兇的阮大南,阮大西給毒死了。
族里的人大驚,徹查了此事,發現毒藥是阮大南買的,菜是林氏做的,而菜里的毒是阮大西下的。
阮大東連手都沒沾。
自己把下毒把自己毒死了,也是奇葩。
這事報到了府,府一笑了之了。
盡興的是阮大北當時去賭錢了,所以沒在家,倒是逃過了一劫。
雖然逃過了一劫,但阮大北卻最不消停,天天耍著無賴問阮大東要錢。說什麼阮大東殺了他們一家,所以得賠償他。
阮大東忍無可忍,告到了族里,族里出面警告了阮大北,阮大北終于消停了。
這樣一過幾十年,當初的人都死了,阮大北卻還活著,還按資排輩了五族老。
阮綿綿覺得當初阮海一家的死應該是那親祖爺爺下的手。畢竟親祖爺爺在外面闖了這麼多年,能一文不名變了腰纏萬貫的人,定然是有些手段的。
當初回來時必然還想著宗耀祖,孝順阮海的,沒想到阮海一家子對他一再,到他沒有了退路,親祖爺爺終于也不念舊,痛下殺手了。
阮綿綿斜睨著阮大北,有些不地道的想,當初怎麼不把他也給毒死了。
阮大北面相刻薄寡恩,眉型主兇,雙眼白,鼻梁無,薄而斜,印堂發黑,這是一副妥妥的小人之相。
“知道了還不跟我客氣點?”阮大北聽阮綿綿知道他的份頓時來了神,氣勢洶洶道:“你親祖爺死的早,沒有機會管著你,眼下你既然知道我的份,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那方子以后就給我保管,以后所有的事我自然會幫你理了,你一個孩子家家的,天天往外跑算什麼樣子?這不是丟盡了我們阮家的臉面麼?還有,以后沉央也不用讀書了,畢竟他爺爺,他親爹也沒有考上什麼功名,可見不是讀書的料。
不如以后我讓你大表哥帶著他跑,以后這香胰子的生意也不會落下他一份的。至于你和二丫,你們的終大事我也不會不管的。畢竟你們都是我阮家的骨,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沒有好的歸宿是不是?行了,現在就把方子給我吧!還有,那以后再出什麼方子,別再自作主張了,都給我拿過來,聽到沒?”
“聽到了。”
阮綿綿點了點頭,然后對小包子與阮蔓青道:“走,咱們回家。”
小包子聽話的跟著阮綿綿走了,阮蔓青自然也跟著一起。
阮大北見三人就這麼明晃晃的轉就走,先是一愣,隨后大步追了上去,大怒:“四丫,你給我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阮綿綿愕然道:“五族老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說話時我們可是恭恭敬敬地聽著呢,一直到你說完了我們才走的啊,你還有什麼事麼?”
“你……”阮大北黑著臉道:“方子呢?拿出來!”
“什麼方子?難道你們阮家有祖傳方子給我麼?”
“別給我裝傻,你剛才不是說聽到我說的話了麼?既然聽到了就把方子出來!”
阮綿綿冷冷一笑:“五族老,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你老了就可以不要臉皮了!你所說的話我是聽到了,聽到不代表要照做吧?你誰啊?見人就走,你是乞丐麼?就算是乞丐,你也得有乞丐的樣子吧?我想給你就給,不給你就得著!現在你麻溜給我滾遠點,惹急了我沒你的好果子吃!朱氏就是例子!”
“反了你!”五族老舉起手就要打阮綿綿。
阮綿綿手一,五族老只覺手上一痛,然后整個子都不能了。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今天風大,你就在這里吹會清醒清醒吧!”
阮綿綿說完就帶著阮蔓青與小包子回家了。
三人回到祠堂,進門就看到司馬雪似笑非笑地看著:“哎呦,回來了?”
阮綿綿眼閃了閃,讓小包子與阮蔓青先去做飯。
小包子與阮蔓青聽話的走了。
司馬雪走到了阮綿綿的邊,盯了著阮綿綿看了一會,滿意道:“這兩天不見倒是長得水靈了。皮更好了呢!”
阮綿綿不聲的退后了幾步,拿出了試驗劑:“這是滴認親的試劑,想不想要?”
司馬雪眼微閃:“這不是我給你的麼?你問我想不想要?”
司馬雪拿阮綿綿糊弄鄉親的話來懟。
阮綿綿也不生氣:“你說要不要吧!”
“條件!”
“你過來……”
阮綿綿對著司馬雪耳語了數句。
司馬雪奇怪地看著:“你確信你是村姑麼?現在的村姑都和你一樣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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