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郭宋登上停泊在遼河口的坐船,帶著兩萬水軍和三百艘戰船,離開了遼東,向南方駛去,他在遼東留下了六萬大軍,由姚錦統領,繼續清剿遼東各個部落勢力。
船隊在海麵上劈波斬浪航行,數百艘大船一眼不見盡頭,郭宋的五千石海船排在第三位,在一樓的客艙窗前,郭宋和張雷相對而坐,他們麵前的小桌上擺放了一些酒菜。
郭宋端著酒杯著窗外洶湧的波濤,笑道:「這麼大的風浪,看來你也是習慣了。」
「這個不風浪,現在都是沿海而行,基本上沒有什麼風險,真正的風浪在大海深,那個驚濤駭浪,整個船吱吱嘎嘎響,就像馬上要解一樣,船隻傾倒了,又豎起來,所有人都泡在海水中,有一次我都被衝下海了,僥倖還有點功夫,抓住一繩子,被船員又拉回來。那次就是去林邑國的途中,現在想想還後怕。」
「但你還是要出海?」郭宋笑道。
張雷搖搖頭,「我所見所聞,真的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我總想去看看,尋找答案,有的東西憋在心中一輩子,卻找不到答案,難熬啊!」
「師兄有什麼憋了一輩子?」
郭宋笑問道:「是不是外麵還有幾個兒子?」
張雷苦笑一聲,「如果真有兒子,你師姐倒也能接了,我的,其實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
郭宋驚訝了,他注視著張雷問道:「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答應過師父的,我真不能說。」
「師父讓你發誓了?」
「發誓倒沒有,隻是師父讓我將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來。」
郭宋凝視著酒杯淡淡道:「很多事師父也想不到,比如他想不到有一天我會為天下之主,他也想不到自己會不朽,得道昇天,所以隻要不是你發過毒誓,那麼有些師父也不會讓你守一輩子。」
「你說得有道理,其實我也想說啊!這刺在我心中憋了幾十年,眼看你要登基了,我再不說出來,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郭宋給旁邊的趙漣兒和趙漪兒使個眼,姐妹二人退了下去,關上了艙門,郭宋這才道:「船艙裡就有你我二人,外麵就是茫茫大海,你說吧!你的不會有第三人知道。」
張雷沉思片刻道:「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上山的嗎?」
郭宋點點頭,「崆峒山下的接引院選道士,我沒選上,被師父看中了。」
張雷笑道:「在你之前是楊雨,比你早門十年,其實在雷靈子叛師後,師父就已經決定關門不收徒了,怎麼會突然下山把你找來?你不覺得奇怪嗎?」
張雷不說,郭宋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師父有心收徒,應該有不徒弟才對,怎麼十年來就隻有自己一個人?而且那麼容易,會背一篇《道德經》,就把自己帶上山了,為關門弟子,這確實有點不太合理。
「是有點奇怪,你不提我還真沒有想到。」
張雷嘆口氣又道:「其實師父不是在接引院第一次見到你,師父是在崆峒山發現暈倒的你,然後把你送回接引院,他放不下你,才最終決定去接應院把你接上山,這麼說吧!其實是我把你揹回接應院的,你當時渾渾噩噩,裡說著胡話,什麼『薇薇,給爸爸倒杯水來!』我聽得很驚訝啊!然後師父給接引院留了三貫錢,他們才把救回來,回到清虛觀後,師父就像丟了魂一樣,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有一天他召集我們,說他要下山去收一個徒弟,我猜到就是你了。」
郭宋從不知道居然還有這個,他沉默良久問道:「師父在哪裡發現我的?」
張雷咬一下,吞吞吐吐道:「你還記得靈寂嗎?」
郭宋就像被雷擊一樣,渾一震,不可思議地著張雷,「你是說,師父在靈寂找到我的?」
張雷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我是猜的,我是在翠屏峰下看到你的,師父找我去幫忙,但師父告訴我,他是在一個山裡發現你的,直到前些年我纔想起來,靈寂不就在翠屏峰嗎?師父說的山會不會就是靈寂,要不然師父就不會那麼失魂落魄了很多天。」
郭宋也完全懵了,難道他的靈魂轉世,竟然和靈寂有關?
自己前又怎麼去了靈寂?難道是他掉進彈箏峽河穀中,被水流吸進了靈寂?
一堆疑讓郭宋找不到答案。
但張雷說的前半部分應該是真的,師父在接引院收自己之前,肯定已經和自己有過集了,隻是自己於一種渾噩狀態,本就不知道。
這時,郭宋對靈寂忽然產生了強烈的興趣,自己的轉世之謎,師父得道之謎,答案都藏在那個裡,可惜靈寂已經坍塌了。
「還有什麼?」郭宋又問道。
張雷搖搖頭,「就這件事,師父再三叮囑我,不準我說出來,但你說得對,我並沒有發誓,我說出來也不影響什麼,關鍵是靈寂是我猜的,我沒有證據。
郭宋默默點頭,這不是什麼大事,師父再三不準師兄說出來,那一定和靈寂有關,師兄的猜測極可能是正確的。
這個時候,郭宋心中忽然湧起一個強烈的想法,他要去靈寂再看一看,或許他還能尋找到自己轉世的蹤跡。
長安政事堂,潘遼急召集五相議事。
「各位,我剛剛接到陳文熙從幽州發來的鷹信,他在遼東見到了晉王殿下,懇請他回京城登基,也把我們的聯名信給殿下。」
「那晉王殿下是什麼態度?」張謙逸急問道。
潘遼苦笑一聲道:「晉王殿下認為應該耐心等天子長大,如果天子神智恢復正常,就把權力給天子,如果天子神智還是沒變化,那可以考慮天子的皇子,他願繼續做攝政王,輔佐天子的皇子長大。」
眾相麵麵相覷,要等天子長大,那還搞什麼員投票?
杜佑笑道:「晉王殿下這是找不到謙虛的理由了嗎?國之社稷為重,豈能由白癡小兒為天下君主,各位,我們再迎第二次吧!」
眾人都笑了起來,晉王殿下確實是在找藉口,很明顯。
潘遼又道:「鷹信上說,晉王殿下去泉州視察,然後再去江南,我們要去江南迎接,我建議這次由相國領銜,前往江南迎接殿下。」
眾人沉默了,由誰去迎接呢?這可是擁立首功,會落在誰的頭上?
張謙逸道:「潘相國,你是右相,是百之首,你代表大家去江南吧!這件事非你莫屬。」
潘遼也不推遲,對眾人道:「我也是這樣考慮的,我是右相,勸說晉王殿下登基是我當仁不讓的責任,我明天一早就出發去潤州!」
天剛亮,還沒有到吃早飯之時,薛濤稍稍收拾一下便急急趕往前殿,前殿一對新羅姐妹要向問禮。
這對新羅姐妹自然就是郭宋在新羅收的一對公主,金順姬和金春姬,們是十天前抵達長安,進了大明宮,由於郭宋事先給妻子寫了信,所以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薛濤也理解丈夫的意圖,他並不是喜歡這對姐妹,而是吞併新羅的需要,是一種政治手段,按照丈夫的吩咐,們二人都將為九嬪之一,一個是修儀,一個是修容,這也符合們的地位。
目前後宮隻有皇後是明確的,肯定是薛濤,其他都隻是郭宋私下的安排,獨孤幽蘭為淑妃,這是對獨孤家族乃至關隴貴族的尊重,張敏秋為昭儀、劉采春為昭容,兩人都是九嬪,這和們自家族背景有關係,能夠為貴妃、淑妃、德妃、賢妃之一,那必須有強大的家族來支撐,目前隻有獨孤幽蘭有這個資格。
薛濤暫時讓姐妹二人住在一座大院,十幾名新羅的宮也跟隨在們邊,而和們一起過來的母親已經在業寺出家為尼,篤信佛教,要不是郭宋要求一定去長安,就在新羅出家了。
好在這對新羅姐妹漢語非常流利,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風俗,大家都還能接們。
但讓薛濤有點頭大的是,這對姐妹很注重儀式,每天清晨都要來向薛濤問安,這是新羅王宮的規矩,讓薛濤很不習慣,今天要給們說清楚。
另外,們還有一件事讓薛濤有點不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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