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言皺了皺眉,李氏說得冇錯,這些正是一直纏繞在他心頭的疑。
見蘇德言冇有讓閉,李氏趕又說了下去:“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究竟有什麼事能讓一個人的轉變如此巨大,除非......除非以前的那些本就是裝出來的,老爺,您想想,一個小姑娘能有如此心計和偽裝,還是在最親的人麵前,會有什麼目的?長大以後又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蘇德言仔細的回味著李氏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越覺得蘇漫舞不容小覷。
“我知道老爺還在因為那件事怪我,可那件事能怪我嗎?我嫁丞相府至今,幾十年如一日,哪日不是相夫教子殷勤管家,又有哪一點做得不到位?要不是香兒給我下了藥,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傷風敗俗對不起老爺的事來啊。”
李氏抹了把淚,兩個肩膀在一起不停的抖,模樣著實可憐。
而的話裡話外皆是對丞相府這麼多年的付出,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蘇德言終究還是心了。
他歎了口氣將李氏從地上扶了起來:“我知道這件事不怪你,你也彆自責了,至於掌家的事......如今漫舞纔剛剛接手管理,若是平白無故又換了你,恐怕就是上不說,心裡也會有意見。”
李氏憤憤的咬了咬牙,臉上的表卻依舊溫婉:“不管是誰掌家,這丞相府還是以老爺為主,我並不在乎把掌家的權利出去,隻是......以香兒的子您相信能做出這種事?就算有這個心,也未必有這個本事設計。”
“你的意思是?”其實蘇德言心中早有懷疑,冇有說出來而已。
“我聽說那日是漫舞請您過去的,雖說事有巧合也是正常,可後來九千歲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還有錫王,如果不是背後有人做手腳,以錫王的子怎麼可能娶香兒為正妃。”
說罷,李氏又垂了垂眉:“正所謂馳衰,我知道我如今說話不中用了,可漫舞掌管丞相府我實在有些不放心啊。”
李氏句句為了蘇德言,為了丞相府,說得冇有半點私心,聽得蘇德言心中的愧疚更是強烈:“什麼衰弛,不中用了,你始終是我丞相府的夫人,我蘇德言的原配,漫舞的事我會理的,你放心吧。”
“恩。”李氏點了點頭,腳下卻突然一歪,整個人就跌進了蘇德言的懷裡,還不忘故作弱的驚了一聲:“啊。”
蘇德言低頭看著懷裡的人,時間並冇有在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賦予了另外一種年輕姑娘絕對冇有的韻味。
而如今一水紅的紗如火,口繡著牡丹的肚兜若若現,惹得他更是全發熱,好似火燒。
“老爺。”李氏見蘇德言直勾勾的看著,立刻害的垂下頭:“老爺,我們好久冇有一起喝酒了,不如讓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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