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瘋丫頭哪兒來的?」玉簫著自己臉頰的淤青,看著被捆在椅子上的許凝,委屈的道。
方才許凝的攻勢又猛烈又不可捉,玉簫雖會武功,但沒想到許凝會突然掏出折要揍他,所以生生的挨了一,而這一不偏不倚,正中了臉。
「打人不打臉,你這丫頭沒一點素質。而且我這麼張如花似玉的臉你都下得去手,你有沒有人。」玉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凝,真是想不明白面對自己這樣一張臉,怎麼下的去手。
許凝被捆在凳子上,但是並不老實,在凳子上張牙舞爪的向玉簫示威:「你個臭流氓你放開我。」
玉簫皺著眉,很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我臭流氓呢?」
他也沒對做過什麼吧?玉簫仔細想了想,真的沒有,一進來他自認為做到了彬彬有禮,想他玉簫玉爺,誰能他彬彬有禮的待遇,張正都沒這福氣。
要不是看扮男裝好玩,他才不會這麼對待呢。不僅不激居然還要揍他,給他打的,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生生挨了一悶。
許凝坐在椅子上氣鼓鼓的道:「你就是臭流氓,你還不讓人說了。只有你這種臭流氓才想著要娶一堆媳婦兒,哼累死你!」
玉簫奇怪道:「憑什麼我娶一堆媳婦兒就是臭流氓?我明正娶,又不是蒙拐騙,礙著你什麼事了。」
「你就礙著我事了,有了那麼一個好的,居然還惦記別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吃鍋盆,怎麼不撐死你。」許凝雖然被牢牢的困在椅子上,但是依然罵的氣勢十足。
玉簫更是莫名其妙:「你怎麼老讓我死啊,我到底怎麼你了,還有你說我有了那麼一個好的,我有誰了,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嗯?居然不承認姐姐,這個人是要死啊,那麼一個麗溫全世界最好的姐姐給了他,他還不願意了。許凝氣的就罵:「你個臭流氓,你沒有腦子,你放開我,我要揍死你!」
旁邊的飛寒樂了,抑著笑聲道:「玉公子,這瘋丫頭一直不讓你娶別人,我看多半是你的慕者。」
玉簫皺了眉,瞧了瞧許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可以原諒。畢竟他的魅力這麼巨大,迷瘋一兩個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他剛想上前勸解兩句,讓不要再迷他了。好好回家,找個如意郎君嫁了。他都計劃好要用溫的語氣說話,也不枉他如狂這一回。
但玉簫溫的話還沒出口,那邊的許凝就破口大罵道:「我呸!誰是他的慕者,他那副噁心樣子,還不夠我吐的呢。飛寒是吧?你綁我這件事我記下了,回頭我就讓忍冬姐姐來揍你!」
飛寒一聽忍冬的名字,立刻了,「你說什麼?忍冬?」
「對啊就是忍冬姐姐,你們最好趕快放開我,不然我的姐姐們會一起組團來揍你們!」許凝一聽飛寒附和,更是多了好幾分的底氣。
飛寒連忙上前一步,有些驚慌道:「你把話說清楚,你的姐姐們是誰?」
玉簫也有點慌了,若是提到了忍冬,這傻乎乎的的不會和許小姐有關係吧,要是和許小姐有關係……不會吧,許小姐那麼個冰雪聰明的人怎麼會和這麼個瘋丫頭有關係。
許凝冷哼一聲,得意洋洋道:「怕了吧,我姐姐是寧安翁主許錦言,還不快給我鬆開!」
玉簫一個趔趄,還真是……
飛寒已經上前去解繩索了,玉簫連忙按住飛寒道:「你是不瘋了,你怎麼能解開。要是讓張正知道咱倆綁了許小姐的妹妹,咱倆還活不活了。」
飛寒到了驚嚇,又住了手,可是這許小姐的妹妹剛才說要讓忍冬來揍他,這不行啊這個。飛寒看看許凝又看看玉簫,一時陷兩難。
許凝顯然意識到了另一點,掙扎著子面對玉簫道:「等會,你不是張大人啊?」
玉簫皺眉,「我當然不是了,他哪有我這麼親切可人。」
「你不是張大人,那你跟我這兒瞎耽誤什麼功夫,快放開我,我要去見張大人。」意識到自己認錯了人,許凝急道。如果是自己認錯了人,那這事就對了,就說自己姐姐眼怎麼會這麼差勁,要是挑中的是面前這個臭流氓,就一給這臭流氓敲醒,讓他瞧瞧自己那副樣子,怎麼配得上姐姐。
玉簫這下才聽明白了,弄了半天是把他當張正了,怪不得問一些會不會納妾之類的問題,這瘋丫頭是給姐相看姐夫來了。
可以,看他怎麼利用這瘋丫頭幫張正把許錦言抓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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