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韓遂離開西涼?」陳衛驚訝地問道,「這是朝廷的意思?」
「對,大將軍一直都有這個意思,而長公主也同意了。當然了,朝中的大臣們更願意看到韓遂離開西涼,不過,他們讓韓遂離開西涼的目的和我們是不一樣的。」徐榮手捶捶自己的背,慢悠悠地說道,「長公主有意讓韓遂朝為卿。如果韓遂能進朝堂,以他的資歷、學識和威,對朝廷中興策略將產生很大的影響。」
「大人,你是說中興策略?韓遂能對中興策略產生影響?什麼影響?」陳衛遲疑著問道。
「定都長安對大漢中興策略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但這種影響需要人去推。」徐榮稍加沉后說道,「大將軍和我們都認為,大漢中興,首要之務是確保西疆和北疆的穩定。大漢四百年的歷史已經清楚地告訴我們,西疆和北疆的穩定與否,直接關係到漢祚的命運。如果西疆和北疆戰火連綿,大漢也就無法中興。」
「西疆和北疆如何穩定,爭論很多,但最關鍵的就是兩點,一是如何安和鎮制胡族,讓胡族諸部一直忠誠於大漢,二是如何發展邊郡,讓邊郡的百姓能吃飽穿暖,能安居樂業。這兩個問題都解決了,西疆和北疆也就穩定了,但這兩個問題太複雜,牽扯到朝廷對胡族的政策,牽扯到田制、賦稅制、兵制等等。因為牽扯麵太大,各方利益都要兼顧,再加上隨著中興大業的步步展開,朝堂上的權勢越來越多,西疆人、北疆人越來越,朝廷策略的轉化和改變也就在所難免了。」
「你我都是北疆出來的人,有些話不妨直說。」徐榮揮揮手,繼續說道,「現在朝政基本上控制在我們北疆人手上,將來況如何發展,我們無法預料,為了防患於未然,末雨綢繆,把政見相近的西疆人拉進朝堂,對朝廷中興策略的持續穩定極為有益。」
陳衛恍然大悟,「大人,如果你把這話告訴韓遂,相信他不會再和朝廷作對了,因為他未來的戰場不是一個小小的西疆,而是大漢的朝堂。只要他能幫助朝廷持續推斷有利於穩定西疆、北疆的各項中興策略,西疆的諸多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想讓韓遂離開西涼,很難啊。」徐榮笑道,「所以,今天這一仗,無論如何都要打。打完了,打贏了,這些話他才能聽進去,他才會仔細權衡得失,才會認真考慮是否接長公主和朝廷的要求朝為卿。」
兩人正在閑聊,右翼戰場最新的消息傳了過來。
陳衛大致掃了一眼,臉大變,失聲驚呼,「不好,麴義將軍集結了所有的鐵騎正在圍攻韓遂。」
「你說什麼?」徐榮一把搶過戰報,不待看完,已經怒不可遏了。他強忍怒氣,指著陳衛說道:「帶上我的印信和手令急赴戰場,告訴麴義,立即停止攻擊,讓西涼人離開戰場。」
陳衛飛一般衝下了城樓。
徐榮越想越氣,猛然一拳砸到棋盤上,黑白棋子滿天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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