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彥瑄被趙奕承的三連問問的有些懵,但理智還是告訴他要有所保留,所以便隨意扯了謊說燕修是他的伯樂。
這說法,趙奕承并不相信。
他只是難以接人會死而復生這種事。
四個人并沒能擺趙奕承,這讓燕修一路都沉默寡言,直到柳姝的靈魂再次被龔修走。
而趙奕承也從幾個人為數不多的談話中知道了此事,或許,接著魂魄重生,也并非沒有可能。
“阿修,咱們商量件事唄?”龔修學著柳姝的語氣說道,即使知道在剛出來的一瞬間就已經餡。
“滾。”
龔修急了,因為柳姝原本的靈魂還在的緣故,這對的排斥越來越強烈,有時候不是不想出來,而是不能。
這個變化讓有些心急,生怕有朝一日柳姝徹底擁有這的掌控權。
“我可以離開這個人的,但前提是你幫我再找一個合適的。”
龔修嘗試跟燕修談判,“畢竟,你應該不想在多難的燕國皇宮中有我攪局吧?” 燕修看向后的男人,意思再明顯不過。
可龔修卻搖搖頭,“他不行。”
“幫你找了還要挑三揀四,你想耍什麼花招?”柳彥瑄氣不過,在旁邊嗷嗷直。
“并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為我的奪舍對象,這屬實難得,我也確實有點舍不得。”
龔修低頭看著“自己”細膩的皮,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過了。
“什麼樣的才符合條件?” “有力,長得,靈魂足夠強悍但必須是臨死之人。”
至于如何判斷靈魂的強度,也不知道。
在被柳姝靈魂制的時間中,柳姝也找傳達了不思想,無非是讓離開柳姝的,否則柳姝隨時都會選擇了結自己的生命來結束這段“孽緣”。
龔修怕了。
好不容易從那個牢籠里逃出來,可不想輕而易舉的一命嗚呼。
所以才會出來找演修談判,但這明顯并不順利,畢竟要達到可以奪舍的條件并不容易。
不過燕修卻將這件事記在了心里。
至先將對方騙出來,然后再做打算。
進燕國之后,燕修便想辦法聯系到了秦王府的人,給他們傳達了一切安好的消息之后又詢問了一下燕國此時的狀況。
不容樂觀。
“很棘手嗎?”柳姝重新獲得的掌控權,握住燕修的手以示安。
“齊王為太子,皇后從中作梗架空齊王勢力,皇帝更是沉迷罌粟夜夜笙簫,朝中不員都已經有了明確的站隊,估計等我們回去,皇上的好日子也就該到頭了。”
但是不回去,朝中也遲早都會落皇后之手。
“而且,大周虎視眈眈,一個月之已經在邊境挑起了不下十幾次小規模戰爭,雖然不痛不,但遲早會積蓄力量一鼓作氣。”
柳姝知道燕修的擔憂,不管如何,絕不能允許其他國家覬覦燕國的領土。
“更棘手的是,燕國此時的狀況已經被不國家知道,他們都對燕國的富饒虎視眈眈,就連之前的韃靼也是如此。
至于黎國......” “蟲師之間雖然沒有太多的凝聚力,但作戰手法詭異,若真的打起來,我們不是對手。”
前后夾擊,燕國危矣。
“或許,秦王可以從我上獲得一點大周的線索?”趙奕承在后面聽到幾人的談話之后湊上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你什麼時候跟大周是敵人了?” “大周皇帝痛殺心之人,算嗎?” 說這話的時候,趙奕承有意無意的看向柳姝,這讓燕修著實火大。
“趙將軍空口無憑,你倒是說說,你的心之人是誰?” “不好說。”
趙奕承搖頭,這個,他打算帶到棺材里去。
一個人并非是得到,而是全,他也不想為對方的困擾。
燕修搖搖頭,“那就可惜了,既然趙將軍沒法坦誠相待,恕本王無法答應跟你的合作。”
“各取所需而已,我不過是想要一個答案。”
答案? 柳姝疑的看向趙奕承,他找燕修找尋什麼答案? 難道真的是因為? 因為燕修等人回去的明目張膽,雖沒有大張旗鼓,卻也沒有任何避諱,稍微有點能耐的人都會知道他們的行蹤。
所以,皇后也早就知道了趙奕承的存在。
砰! 即使燕修還沒有回到京都,但皇后已經有了濃郁的危機。
“秦王竟然還和大周的統領同行?!” “反了!反了!” “上次他勾結外黨的賬還沒有算清,這次更是這麼明目張膽!” “他這是在向你示威!” 皇后怒發沖冠,抄起手頭的茶杯砸向跪在地上的太子,“廢!廢!” 齊王皺眉,既然消息準確,他同樣想不通為何燕修會跟大周的人上。
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個位置?可他之前不是還說并無此意嗎? “叛國之罪,誅九族!”皇后眼神狠厲,直接將這一消息帶到皇上跟前。
“哦?你說燕修叛國?”皇上向來忌憚秦王的能耐,尤其是他在過世間妙之后對人間越發不舍。
“去把秦王府的人都押了吧,擇日問斬。”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皇后角勾起一抹嘲諷,算準了皇上會如此安排。
“秦王府的人好說,那端妃......” 皇上有些不耐煩,原本跟自己新納的妃子玩的正歡,被皇后打擾不說,還要想起來那個變了模樣的端妃,心中嫌惡,“一并關了。”
“遵旨。”
皇后從懷里掏出來一小包罌粟殼,“這是本宮剛得到的,還新鮮著,想著皇上喜歡,特意帶來的。”
看著皇后手上的東西,皇上頓時心花怒放,原本的不悅也被瞬間驅散,看皇后都覺得順眼不,“不愧是朕的皇后,人兒?要不一起?” “皇上!” 齊王適時趕到,看到皇上手中的東西面一變。
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也深知此的危害,看著皇上越發憔悴的面容,越發于心不忍。
若不是皇后及時制止,想必齊王已經沖之下將罌粟殼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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