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月擰眉,眸沉了下來。
陸晉遠站直了,不怒自威,「王令元,我以軍令命你,讓開。」
「軍令?」王令元可不怕他,「我就不聽你又能怎的?」
顯然,王令元要麼是不知道七皇子殿下在這裡,要麼就是本無所謂。
一個病弱的皇子,確實很多人都覺得得罪了也無所謂。
王令元作為有實權的世家子弟,平日里在家裡聽多了家族榮,也自傲了起來。
太子和皇位繼承人的有利人選,王令元都是不敢得罪的,七皇子殿下他還不放在眼裡。
這一點,在他看到了七皇子人的時候確認了。
剛開始,王令元確實是不知道七皇子殿下來了,他想盡了辦法,好不容易從陸府侍衛的看守下逃了出來,自然也就不知道七皇子殿下來了的消息,看到七皇子的時候愣了一下,但隨機有有些無所謂。
軒轅澈對此沒有什麼表變化,只是目似無意的看了某個方向一眼,看到那個地方有個人的眉頭擰了,這才收回了目。
趙楓也去了很久了,按理說,父皇應該早就知道了。
知道了卻沒有派人來,就是想看看他們要怎麼解決。
父皇不讓人明著來,肯定也會暗地裡派人來,到時候能從這些人的裡知道完整的真相,而不是聽一面之言或者各執一詞的爭執。
這些暗著派來的人就是父皇的眼睛。
而現在王令元的囂張自然會傳到父皇的耳朵里。
面對父皇寵信的陸將軍和七皇子殿下,王令元都這麼囂張且不放在眼裡,父皇自然會想到王家是不是有不臣之心。
帝皇的猜忌最為折磨人。
王家的好日子差不多要到頭了。
而現在王令元什麼都不知道,他還在盡的言語辱著陸晉遠和上清月,「陸將軍要是當真如此貧窮,我可以幫你去求求我爹,讓我爹找兩個醫來幫你看看陸老夫人,你這樣當眾求一個黃丫頭實在是太難看了。」
「什麼醫都比不上上小姐。」彩雲握了拳頭,張的站了出來。
「你又是什麼東西?」王令元不屑的看向彩雲,「你也配跟本爺說話?」
彩雲的臉不好看,也張,「我是老夫人的侍,我、我、我就是想說,上小姐的醫很好,上小姐就是神醫,只有才能治好老夫人,之前在路上,老夫人犯了病,就是上小姐妙手回春救了老夫人。」
彩雲咽了咽嚨,又繼續著不斷的說道:「還有剛才,老夫人中毒了,一線草啊!也是上小姐出手救了老夫人,如果不上上小姐,老夫人兇多吉,試問這京城所有的醫包括所有的大夫里,有誰是能解一線草的?」
彩雲越說越大聲,一雙含著憤怒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王令元,要他回答。
「什麼?一線草?!」王令元震驚了,「你這丫鬟,吹牛了吧?這世上除了一個人不可能有人解的了一線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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